“茅台?你竟然另有三十年的茅台?”丁六根瞪了他一眼,如何不先把茅台拿過來,“不可,這茅台太搶戲了,拿出三十年的茅台,這劍南春就冇人要了。或者能夠反過來,我們主打這三十年的茅台,劍南春用來暖場好了。”
“怕甚麼。”丁六根大包大攬,“如果然賣了出去,先扣我的。”
“爸,小黃是這類人嗎。”丁詩詩抱怨說。
“能不能拍個五十萬啊?我想著把本市的劍南春經銷權拿下來,趁著這個東風賺一筆。二三十萬的話我怕話題性不敷,如果五十萬的話……”萬千紅賠笑著說。
“對,到時候我們一起派人去看。”丁六根說,“如果然的,那就算了。也不消張賢侄你出錢,我給小黃補上差價。如果假的,小黃,你可彆怪我不客氣!”
黃文斌老不說他究竟有多少陳酒,丁六根早就曉得黃文斌不想說。不想說就不想說,老這麼找藉口乾甚麼呢,丁六根又不會謀了他的。因為這點不歡暢,丁六根在這裡小坑了黃文斌一把。
“冇甚麼,老闆謹慎些也是應當的。”剛纔黃文斌的確不是這類人,可現在他已經變成這類人了,“那就這麼說好了,我們一起停止拍賣會,底價茅台十萬,劍南春五萬,二鍋頭三千,虎山大麴兩千,如果有彆人出價比底價高,又不是我作假,此中的差價由老闆來出。”
實在黃文斌對這個代價已經很對勁了,茅台十萬一瓶,十二瓶那就是一百二十萬,劍南春五萬一瓶,十一瓶就是五十五萬,加起來一百七十五萬,和黃文斌的總預期支出差未幾了,這可隻是兩箱酒啊,前麵另有好幾百箱呢!內裡應當另有好幾箱茅台好幾箱劍南春,另有很多五糧液呢。
“我是說那些劍南春能給我多少?”萬千紅又問。
“三十年的茅台啊,說不準會有人出十萬的。”張利華底子就不缺錢,就怕辦不了事,“另有劍南春也是。”虎山大麴二鍋頭甚麼的,給了彆人也冇甚麼,但是茅台和二鍋頭如果冇了,那可就太可惜了。
本來黃文斌冇想著要作弊,但是丁六根這麼說,黃文斌可就真不想和他客氣了。這算是甚麼意義啊,買酒就買酒,黃文斌也冇說不賣。有彆人要買了,又擔憂是黃文斌的托。那你不要買就是了嘛,還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