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中午找了個處所歇息,要帶點衣服疇昔。”黃文斌說,“在公司底子冇體例歇息,下午乾活很冇效力。”
說話間清算好了衣服,黃母不放心,彆的清算了一大包的東西,讓黃文斌一起帶走。本來黃文斌籌算叫個摩托車就算了,拿著這麼多東西,隻好豪侈一點叫計程車。到了東風路剛下車,就聽到劉德的聲音:“喲嗬,你小子發財了啊,竟然坐四個輪子的。”
“你甚麼都冇乾,就是把屋子租給我們,3。5%很多了。”劉德說,“萬一勝利上市,那你不就發財了嗎。總代價一億的話,3。5%那可就是350萬了呢,打斷腳都一輩子不消愁了。對了,你這兒籌算租多少錢?”
“讓渡費?那當然不消了,你劉哥出馬嘛。曉得你冇甚麼錢,我但是花了不知多少力量,才找到這麼好的。就在我阿誰鋪子劈麵,你從速來。”劉德把電話關上,纔對黃文斌說,“表弟,就算我把你的屋子租下來了啊,然後我再轉租出去,冇甚麼題目?”
他又給另一方做先容:“肖蕾,這是我兄弟黃文斌,黃色思惟阿誰黃,文弱阿誰文,文武斌。固然是表的,不過我們和親兄弟一樣。剛好他在這邊有個大屋子,我本來是想本身用的,厥後想起你的環境,決然決定把這個好機遇讓給你。你看這邊多好,人流多,處所大,間隔好,另有一個大院子。”
“賺了五千塊也不要隨便亂費錢啊。”黃母是從大國企出來的,一貫都以公司為家。她上班的處所,彆說歇息用的房間,就是宿舍沐浴間換衣室乃至托兒所都一應俱全,向來都冇想過竟然另有‘中午不能好好歇息’的企業。
回到家,躊躇了一會兒以後,他決定把這件事情奉告母親,免得她今後問觀音像到那裡去了。“媽,我把阿誰觀音像賣掉了。”黃文斌說。
“我那邊已經交了三個月房租當押金,退房的話押金要不返來的。”劉德說,“你早說在這邊有屋子嘛,我們能夠讓你用房租入股,就給你分個百分之三點五好了。這不是你我兩便嗎?可惜,真是太可惜了。”
“一千塊錢是?”劉德當即就有了反應,“你等一等啊。”說著拿脫手機撥通了號碼,“喂?肖蕾啊?我幫你找到個處所了,當然是好處所了,兩百多平呢,另有個院子,你那些東西全放進都行……當然能住人了,設備很齊備呢……不貴,當然不貴了,一個月隻要一千八,多便宜啊。”
“三萬塊錢。”黃文斌說。外加一套大屋子,不過這就不必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