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丁詩詩猜的很準,黃文斌公然是本身作弊,冇有和管委會結合起來。遊園會已包辦了七八年,哪個位置分哪個肥缺能弄多少錢,都是有潛法則的。黃文斌作為一個新人,就算進了管委會也是打發幾千的命,如何能夠弄到幾萬塊呢,更不要說十幾萬或者帕薩特甚麼的了。
“這能看出來?應當是探聽到的?”丁六根有些不信。
黃文斌四週一看,角落處放著一大包一大包的紙巾,因而疇昔拿了一捲過來,開好放到丁六根麵前,心想這醫治鼻炎的錢可要快點弄出來,要不然今後和丁詩詩的事情暴光了,這錢可就不好賺了。
黃文斌又到了丁六根的家,前次是被一小我留在複式基層,此次終究上去了。不過樓上的裝修也冇豪華到那裡去,隻是多了一些安排,甚麼瓷瓶啊木雕啊銅像啊,也不曉得是不是古玩。
“塵蟎就是……就是一種小蟲子,是蜘蛛綱的。”黃文斌把那些專業詞彙健忘了,彷彿不是蜘蛛綱是其他甚麼綱,歸正有個蛛字,“床墊,枕頭,被子,沙發軟墊,地毯,到處都是。不過這類小蟲子很小,人眼看不見。”
“我還能看出來,您是對塵蟎過敏。”黃文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