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騎馬兵戈,也是完整冇用的。這是存粹的打賭項目,兩邊各一對,籌議好拿出多少分數,然後一個騎著一個相互推撞,把騎著馬那小我撞下來就算贏。這個當然也會作弊,攤主找來幾個學技擊的來當托。
“我會記著的,先走了,祝你新年大吉,買賣昌隆啊。”黃文斌拍了拍他的肩膀。這傢夥說得短長,實在不過是管委會或人的遠房親戚,並且還是很不受待見的遠房親戚,底子就冇甚麼好怕的。
“甚麼!”攤主緊緊的盯著黃文斌。
“好啊,我們去玩甚麼啊?”肖蕾的胃口也變得大了起來,“甚麼遊戲賺分快啊?”
“要給他們經驗,為甚麼不當場戳穿呢?”肖蕾迷惑不解。
黃文斌曉得那些金項鍊鑽石戒指都是真的,最貴阿誰代價四千多塊呢,另有一些兩三千的,如果全套走,可就賺大了。題目是底子不成能套走,那些塑料桶有個暗棱,發過來的套圈又很有彈性,就算套中了也會卡在暗棱上被彈走。
攤主一刷號碼牌,竟然是有好幾萬分的大戶,一使眼色,當即就有人來搭茬說淺顯遊戲當然冇甚麼意義,賭賽的話就刺激多了,你們有兩小我,我們也有兩小我,不如來比一下嗑瓜子,下個五百一千得分數大師玩玩。黃文斌天然不承諾,五百一千算個甚麼,起碼來個四五千的。
萬一真的有人在嗑瓜子這項目上資質超群,硬把托比了下去,那也不要緊。瓜子難剝,天然就有很多不完整的瓜子殼,查抄的時候手裡埋冇一些瓜子肉塞到瓜子殼堆內裡去,那就是違背法則冇剝潔淨瓜子的鐵證,能夠判輸。
“阿誰?”肖蕾一看,那是一個花花綠綠的小攤位,豎著很大的遮陽傘,上麵擺著一輛小推車,上麵放滿了各種葵瓜子南瓜子紅瓜子,奶油綠茶話梅各種口味都有,上麵另有大大的標簽‘一袋五分’,頓時大失所望,“玩甚麼啊,那是賣瓜子的。”
“你細心看啊,除了賣瓜子以外,它還兼營嗑瓜子比賽呢。”黃文斌說。
但是劉德不知跑那裡去了,劉俊也跑了,隻好帶肖蕾來。俗話說學好三年學壞三天,她一個年青女人單身在外,要學壞再輕易不過了,以是贏利歸贏利,話必然要說明白,“小蕾啊,我們可不是為了錢……我是說我們首要不是為了錢,主如果為了給這些無良商販一個經驗。”
“那是普通的耗損,你應當在有預備的啊。”黃文斌對這些攤子的運營環境一清二楚,冇那麼輕易被忽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