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輕易算啊,一共才一百零八張牌。”肖蕾詳細解釋,“每扔出一張牌,下一張牌的能夠性就減少了一百零八分之一。再加上碰掉和上掉的牌,另有出過的牌,便能夠推斷脫手裡另有甚麼牌,比如說你剛纔頭一張牌就扔了一張東風,那必定隻要一張,或者是牌麵太好做清一色,或者是在做十三幺已經多了一張東風。然後第二張你扔了九筒,第三張扔了南風……”
“那也不能旺成如許啊!”劉德順手扔出一張牌,“三筒。”
這一招結果明顯,肖蕾剛摸好牌,當即就糊了,固然隻是個最小的屁胡,可劉德本身說過這類環境算天胡,和十三幺一樣算三十二番。劉德臉都黃了,一拍桌子,謹慎翼翼的問,“我們還是不要算天胡地胡了。”
“我靠,你那裡來的這麼多錢?”劉德問。
“你乾甚麼了?”黃文斌問。
“那冇體例了,打五十一百的。”劉德歎了一口氣,“和你們打牌真冇意義,我在內裡打牌都是一百兩百的。前次我還打過一次了兩百四百的,一盤清一色就贏了一千六啊!可惜最後被人吃了一盤十八羅漢杠上胡。”
“不是啊,一筒已經扔光了,四筒和六筒各出了一張,按照剛纔你和伯母的出牌,我推斷出你們手上起碼有一對四筒或者六筒,另有黃大哥也在打筒子,算下來吃一四六筒三飛胡的能夠性隻要6。5%,而三筒在內裡隻要一張,我吃三筒胡的能夠性是7%,以是我纔打了一筒。”
“不打大一點如何文娛嘛,打一塊兩塊多冇意義。”劉德很不對勁,“小蕾,表弟,你們兩個但是開店做買賣的人,這麼吝嗇如何行。你們現在一個月起碼五六千的支出,大過年的就彆省這個錢了。”
“當然能夠,”這時候幾小我已經把牌砌好了,正要摸牌,劉德大呼一聲,“過兩棟!”說著就把肖蕾砌好的長城尾端切下兩棟來,放到本身的長城上,又把本身的末端切了兩棟到黃文斌那兒。
“一百兩百?”黃母瞪了他一眼,“大過年的打麻將文娛一下,打這麼大乾甚麼?打一塊兩塊的。”
“這如何算出來的啊?”劉德問。
“我操,你一向記得呢?”劉德說,“還當即能算出概率?”
“運氣也能搶的嗎?”黃文斌非常迷惑。
然後肖蕾公然輸了,但是劉德也冇贏,胡牌的是黃文斌的母親,她自摸胡了一把對對胡,每人輸四番,劉德被杠了一個,分外輸三番,一共七番就是七十塊錢。“看來還是不可啊,你們等我一下!”說著就溜進了廁所,過一會兒對勁洋洋的出來講:“這下子我贏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