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許啊……”丁輝想來想去,這黃老闆都說誠懇可靠免費便宜了,這單工程的利潤必定不會大,但是做勝利了的話,就申明本身也有了獨立接單的才氣,今後便能夠自主流派了,“好,您在那裡,我先疇昔看看,如果能做的話我就給您做。”
不過如許算的話,丁輝本身拿的就是淺顯工人的錢,完整冇有包工頭的分外利潤。本來這麼小的工程,普通都是包工包料的。黃文斌就等著他說這個代價做不了,然後便能夠名正言順提出包工不包料。
“我姓黃,是……是張大哥先容我的。”黃文斌說,“張旭張大哥啊。”張旭是一個包工頭,有一陣子黃文斌就老找他裝修。厥後張旭年紀大了乾不動,就保舉丁輝去給黃文斌做工程。
“用不著甚麼資質,就是很簡樸的活。我本身的商店要做個簡樸裝修。”黃文斌提及慌來眼都不眨,“張大哥就是嫌我這邊工程小,以是才叫我找你。他說你為人誠懇可靠,不會偷工減料,還免費便宜,絕對不會哄人,以是我才找你。”
這麼一想就心虛,丁輝問:“這個您說應當是多少?”
“都是很簡樸的。”黃文斌說,“這個飯店,我要把招牌拆了,換個新的招牌上去。”
或許恰是因為他這麼冒死,才從一個淺顯農夫工鬥爭成了包工頭,買洋車住洋房還娶了個洋妞。對此黃文斌一點都冇有戀慕妒忌恨,人家乾活確切冒死,黃文斌自知比不上。
黃文斌一口氣說了十幾樣,丁輝越聽內心越冇底,“老闆,老闆,這個工程太大了,廚房改革又有水電又有火,我怕乾不好啊。張大哥不想做的話,我在彆的給你先容個施工隊如何樣?我隻要分一點活就行。”
“下一單?”丁輝問。
“另有一點彆的,把這麵牆拆了做個通道,門口這個櫃檯也拆了。這兩條柱子做包邊,那邊要做一個玻璃牆,地板太丟臉,敲了重新鋪。”黃文斌說,“另有廚房,廚房要大改,這邊要改成大蒸籠,幾個炒鍋灶台拆了,留下一個就行。另有這個……”
“這個……”丁輝內心掙紮了好一會兒,“那我做,事前說好,我必然會儘力以赴的做,但是我冇經曆,之前冇……冇坐過這麼大的票據,萬一有甚麼不對的,你可要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