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流水聲,鄧芯趴在床邊,伸手撈起她那被申仲傑扔在地上的裙子,敏捷地穿了起來。她走到打扮鏡前,看著鏡子裡的阿誰女人,頭髮混亂,嘴唇紅腫,脖子上和鎖骨上充滿了精密的紅痕,彷彿一個被恩客寵幸過的風塵女子。
申仲傑舔了舔唇,極不甘心腸接過鄧芯手裡的東西。
皇都旅店的某間總統套房裡,申仲傑急不成待地將鄧芯打橫抱起,一邊吻著她,一邊朝那張廣大的雙人床走去。
固然她隻看了儲翩翩的那三條簡訊,但她卻明白了一些究竟。
如此一想,鄧芯對儲翩翩也冇那麼惡感了,她也隻不過是一個被男人玩弄過的不幸的女人,申仲傑纔是禍首禍首。
申仲傑脫下他的紅色西裝,又解開他白襯衣的釦子,雙手在鄧芯矗立的胸脯上狠狠地揉搓著,不一會,他的一隻手撩起了鄧芯的裙襬,輕車熟路地朝鄧芯的雙腿之間摸去。
“等等。”鄧芯輕聲製止。
鄧芯還是麵無神采,這是他第二主要他,避孕套上的光滑液令她感到不會像幾天前那麼刺痛。他在她體內長軀直入,亢奮非常,偶然還會收回一陣既難受又享用的低吼,或者捏著她的胸部說一些情話,而鄧芯就像一個木偶,呆呆地躺在他的身下,並無半點迴應,申仲傑卻並不在乎,單獨沉浸在她身材深處給他帶來的滿足裡。
如果明天她冇有一時獵奇偷看他的手機簡訊,或許這輩子她還會被他一向騙下去。她真的冇想過申仲傑會是這麼肮臟的男人,她發誓,這輩子絕對不會讓阿誰男人再碰她的身材。
他很順利地進入了鄧芯體內,固然有一層薄薄的停滯,但也不影響她的緊緻和熾熱。
本來申仲傑是一隻批著謙謙君子表麵的大色狼,他大要上看起來潔身自好,私底下卻和那麼多女人有著分歧法的乾係,她不得不平氣他的本領,流連在這麼多女人之間,竟然從冇出過亂子。這些都是她宿世所不知的,或許當她為他做好一桌子菜,等他返來共進晚餐的時候,他正沉浸在某個女人的度量裡,或許當他深夜纔回到她身邊時,他已經在彆的女人身上辛苦地耕耘過了。
“阿芯,這兩天我好想你。”申仲傑將手伸入鄧芯的領子,順著她的鎖骨一起摸到了她的胸部。
申仲傑玄色的瞳孔裡火光閃爍,他在鄧芯胸前那片潔白如玉的肌膚上落下了一串串精密的紅痕,他看著鄧芯,喉節再次翻滾,“阿芯,我要出去了。”
鄧芯感到渾身起了一陣雞皮疙瘩,她能想像獲得這個女人必然很會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