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累的氣喘籲籲的易劍風終究放棄了,瞧著柴刀上那一個一個幾近是密佈全部刀刃的豁口,“啊”一聲長嘯過後,易劍風是完整的放棄了,一副我服了你的神采,盯著那根拇指般粗細的烈木,而後將手中那冇用的柴刀狠狠的甩入烈木林當中。
易劍風遴選一番,最後選了一棵約莫腰粗的烈木,為了製止手滑,往掌心吐了兩口唾沫,而後掄起那把他自以為很鋒利的破柴刀,向著烈木狠狠的砍去。
直到那醉醺醺的石長老搖搖擺晃的再次呈現時,幾人仍舊聚精會神的盯著爐火,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鬆弛。
易劍風定睛一看,在那方纔柴刀砍過的位置,火紅色的樹乾之上隻留下一道淺淺的白痕,底子冇有本身起初預期的那般呈現缺口。“能夠是那天體力透支還冇有規複的原因吧。”易劍風自我安撫一番,再次揚起柴刀,目光瞧著那如同人粗的樹乾,畢竟是冇有了底氣,自言自語道:“還是換一棵藐小一些的吧。”
“咚”一股龐大的反震力從那烈木樹乾上傳來,在那龐大的反震力之下,因為是雙手將柴刀握的太緊,那柴刀並冇有脫手飛出,而是帶著他整小我的身軀狠惡的顫栗起來。那不竭搖擺的腦袋被反震的有些眩暈,好久纔回過神來。
幾人嚴峻兮兮的盯著這火塘以內的,乃至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恐怕這火候是大了或是小了,破壞了這爐丹藥。
幾人這才舒了一口氣,也明白過來,這一爐丹藥怕是那石長老為了讓本身熟諳節製體例而決計煉製的。不過感受丹爐以內那股藥力,起碼應當是二品丹藥了,這二品丹藥如果呈現在坊市當中足以賣出不低的代價了,現在竟然被幾人拿來練手,就這麼隨便華侈,當下都不由心中痛罵這老頭可真是有夠暴殄天物!實在他們不曉得,這二階丹藥在石長老眼中隻是渣滓丹藥罷了,歸正這藥材也是無量宗出,毀的越多他越是解氣,他才懶得去操這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