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先生，我想請一個小時的假。”見言敘川看過來，顧東解釋道：“我們黌舍下週四週五要開活動會，我報了三千米項目，想趁著八點到十點冬菇睡覺時候去樓下跑步，包管十點之前會返來的。”

顧東冬菇腦袋頂的軟毛，低聲笑著說：“爸爸是跟冬菇鬨著玩的，冬菇是最棒的。”

出來的時候正巧遇見言敘川，對方穿戴睡袍拿著咖啡杯去廚房，兩人打了個照麵。顧東點頭問好，拎著他的澡籃回到了房間，心想早晨一杯杯的黑咖啡，難怪失眠睡不著，不過這也跟本身冇甚麼乾係。

“好了，明天歇息下。”裴林扶著顧東胳膊，“再走一圈。”

“好的。”顧東替言敘川合上了書房門。

“舍友都很好？顧西。”

“好。”裴林跟顧東到了電梯口，道：“明天，還持續嗎？”

“你這模樣，如果班裡女生看到了一準說帥的。”顧東笑著打號召，見裴林一人，道：“裴樹不下來嗎？”

哭完後冬菇白嫩嫩的肉臉都紅了，顧東給餵了半奶瓶的水，替冬菇溫水洗臉擦了嬰兒麵霜，睡之前巴巴的望著顧東小米粒似得白牙咿咿呀呀軟軟的說話。

言敘川點頭表示同意。

“哥，你彆操心我，我甚麼都好著呢，你也要重視，多喝點板藍根——阿嚏。”

言敘川都不睡覺嗎？

顧東終究曉得冬菇為甚麼會給言敘川吐口水泡泡了，抱著冬菇一邊哄，又是親親又是摸摸腦袋順毛，一邊給言敘川說：“言先生，冬菇不喜好有人說他胖的。”

冬菇小白牙露在氛圍中一秒，笑容漸漸收起來，終究再也忍不住了哇的就哭起來了。

顧東將洗好的碗筷歸置原位, 又將寢衣放到烘乾機裡，這纔回到次臥, 小冬菇睡得不□□穩，擰著小身子, 嘴巴也收回軟糯的哼唧聲, 顧東現在也略微懂點, 曉得冬菇這是快睡醒了，一看時候快八點了, 這會要起來餵奶陪玩到冬菇困了，不然早晨冬菇要睡不著的。

窗外淅淅瀝瀝的下著雨，隔著窗都能感到寒氣。

三點時顧東給冬菇餵了奶，陪玩半個小時，哄睡後，出門又看到言敘川，隻是此次冇端咖啡杯，就是穿戴睡袍站在次臥門外，顧東出來的時候碰到，黑漆嘛唔的還真嚇一跳。

顧東想到愛打籃球，現在很拚著學習兼職打工的顧西，趕緊打了電話疇昔。

吃完大眼睛亮晶晶的望著顧東，顧東笑眯眯的親了冬菇腦門一口，冬菇歡暢的暴露新長的那半顆小米粒似得白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