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麗的部下打量著地上存亡不知的文哥,麵麵相覷,文哥是麗的專門請來指導部下各個拳手的,麗的手上幾個最紅的拳手都是由文哥練習出來的,並且傳聞這位文哥當年也是從第五擂走下來的,點會眨眼間就被一個新血放翻?
……
在遠處賣力為麗的看管拳館的幾名部動手裡拎著槍跑了過來,霍東峻看也不看幾人,走回木人樁前,持續一招一式的打著木人樁。
說著又哈腰從地上撿起一隻拳靶,舉在左肩處:“此次來呀?”
霍東峻把廖誌宗搭在鄧誌勇的肩膀上,對鄧誌勇說道:“這幾日替我照顧細蓉,帶大師兄去裹傷。”
霍東峻冇籌算跑,麗的威脅說如果他跑掉就找武館的費事和廖誌宗家人的費事,這件事由不得他不信賴,九龍城寨的人做這些事就像是食飯一樣簡樸,他不敢用武館和廖誌宗去賭,要為廖誌宗報仇,霍東峻也會遵循合約打完這十場才脫手。
冇有致殘傷害的第三擂,能登台就意味著今晚能賺到四千塊,並且是輸掉也能賺到四千塊,如果打贏,麗的還會多分一份花紅給拳手。
文哥胖臉上一雙小眼睛盯著霍東峻看了一會兒,才轉過身抱著收音機朝內裡走去:
阿平對文叔的態度彷彿見怪不怪,客氣的說道:“文哥,這是麗的哥找到的新血,籌辦今晚打龍津道,讓你嚐嚐他。”
說話的同時此次把拳靶挪動到了右肩:“再來。”
……
“龍津道是第四擂第五擂打拳賽的處所,你擺明坑我二師兄!”鄧誌勇跑到霍東峻身邊,幫他扶住廖誌宗,朝麗的叫道。
這名叫阿平的爛仔帶著霍東峻下了露台,沿著光亮街轉入冷巷,又拐了幾次彎才進了麗的口中的拳館,所謂拳館不過是幾間房被打通,一些木人樁和沙包擺列此中,四五名赤著上身的男人正在場中打著沙包,霍東峻掃了一眼幾人劈麵吊掛的沙包,感受幾人拳頭力道並不是太高。
霍東峻停下行動,望向文哥,文哥晃了一動手裡的拳靶不屑的望向霍東峻:“不明呀?呢個……”
說著文哥從地上舉起一個拳靶朝霍東峻表示:“過來試下踢腿的速率。”
“我是來打拳,不是來俾人罵,再罵臟話,就不止打飛你的牙!”
“那就等我打完這一場,看是讓你花開繁華,仲是讓我冚家繁華。”霍東峻淡然開口,雙手握拳,樞紐收回清脆聲響。
這一記鞭拳剛猛之極,正在罵臟話的文哥嘴裡吐出一口稠濁著星星點點牙齒的鮮血,身材騰空轉了兩圈才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