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曉得你騙我。”阿薑垂手去掬了一捧池水,對著日光看水珠一顆顆從指尖滑下來,眉眼間是少女的靈動,“說本身不識字就是不想仕進罷了!”
夏風習習,水榭裡一片清冷水汽,齊薑斜靠著圍欄,邊看池裡那幾尾工緻的遊魚,邊懶洋洋的和江樵說著話:“……《擅興律》背完,就再把《捕亡律》背熟,這一卷是講追捕逃兵、罪犯的。”
江樵封官了!
“這……哎!”江老太的神采有一些龐大,更多的倒是歡暢。
兩個名字放在一起公然紮眼很多。他對勁的又蘸了蘸墨,在空缺處厚顏無恥地填上“紅袖添香,家屬疑仙”八個大字。
“阿婆!”齊薑趕快把人拉住,臉上的笑容比起一個公主更像清河村的小村姑,“江樵都向來反麵我行這些虛禮,何況您還是長輩。”
傳言裡得寵的逸寧公主,正待在府邸裡舒暢的逗本身的“男寵”。
江樵的鼻子有點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