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也很獵奇。”左懷青可貴地出聲應和武將。
――畢竟,不是每小我都有逸寧公主說炸山就炸山的魄力。
齊帝意味不明地“嗯”一聲,盯著他持續說下去。
“雷州百姓如何安設?”劉敏陽明顯也有些錯愕於齊顯的發起。
大齊皇儲,不容輕視。
宛州有大齊最適合耕作的泥土,最繁華的貿易,最富有的商賈,居住著大齊最多的百姓;這些雷州都冇有。
“臣有事啟奏。”終究是禦史中丞出了頭。
沈誌明丟了雷州也不要緊,他找機遇再把人調進京就是了。
左懷青不動如山,完整不睬會丞相大人的眼色。
劉敏陽察言觀色,看了帝王的神情,在內心考慮了一番,朝禦史大夫左懷青看了一眼。
“渭河受山嶺隔絕,在雷州與渭城之間有很多盤曲,也恰是因為如此,常常暴雨時節,河水都要堆積在渭城一帶,不時都有淹冇之險……”
宛州牧率先叩首,高喊:“臣附議!”
渭河改道,是劉敏陽一輩子也洗不去的汙點。他也明白,以是咬咬牙,還是隻能吃了這個悶虧:“臣附議。”
“舍城?”帝王終究開口,“卿等已經分歧決定捨棄渭城了?”
“說下去。”帝王彷彿也已經有了棄取。
即便如此,群臣還是昂首高呼:“拜見太子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如果硬要在宛州和雷州之間做挑選,確切如齊顯所說,舍雷保宛是最好的挑選。
劉敏陽抵擋不住,想要辯駁又無從動手,隻能勉強保持麵上的平靜,不失了一國丞相的氣度。
殿中跪著兩名封疆大吏,彆離統領著大齊九州中的中州與宛州。他們聯名參奏的是齊帝疼寵入骨的嫡公主逸寧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