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元聽得麵紅耳赤,渾身抖,伸手指著清塵,道:“你,你這妖婦,你就不顧蒼存亡活了!”
清塵笑著進入夢境。一夜無夢,睡得非常苦澀。
清塵越聽越是憤恚,越感覺這個柳如元的可愛:“眾位臣工,柳太傅的意義是要我們不做抵當,將逆賊恭迎入城;要本宮不顧夫君死活,對仇敵卑躬屈膝;按柳太傅之意,皇上與睿王手足情深,那為何睿王不顧手足之情,要謀逆;睿王又為何不顧天下百姓,要挑起烽煙。現現在,柳太傅卻要本宮將此薄情寡義,氣度侷促之人迎入京都,君臨天下,柳太傅是不是想做國丈想瘋了。”
清塵走上高台,在龍椅邊上為她特設的位置上坐定,道:“各位臣工來得好早啊。”往下一掃,就看到她父親那張喜氣洋洋的臉,嘴角不由微揚。
本來站在柳如元一邊的老臣們聽安清塵此言,頓時盜汗涔涔而下,為何本日坐在高堂之人與昨晚在鳳翔殿的時候判若兩人了,看來這個皇後也不是一個任人揉捏的軟柿子,何況她身後另有大周戰神安明夏,有將軍府,有皇城禁衛軍,另有十萬守城雄師。即便對於不了城外的二十萬叛軍,但要對於他們這幫老骨頭,還是綽綽不足的,傳聞前幾日幾位想要投奔叛軍的一夜暴斃,也是這位皇後的手筆,一想到此處,忍不住心肺都開端顫。
“頓時清算京都的十萬守軍,籌辦迎戰。午後本宮要巡查雄師!”
動靜傳得還真快,看來這個禁宮冇有甚麼奧妙,既然柳太後表了態,就申明是友非敵。
柳太後憂愁地望了一眼天空,道:“謹慎腹中孩子……”
“太醫方纔診出,隻是,女兒還是有點擔憂,現在恰逢亂世……”
“昨日柳太傅他……帶人進宮了?”
“我已命人將他關進了天牢。”清塵臉不紅,氣不喘隧道。莫非他就隻要此次做得過分嗎?說不定周允會反,都是他攛掇的。
安明夏聞言大喜:“此事當真?”
“傅尚書聽令。”
“從現在起封閉京都四周城門,一隻蒼蠅都不要讓它飛出去。”
“阿誰老狐狸,想讓我主動迎睿王進京,還以天下百姓為藉口。”
柳太後望著麵前女子果斷的眼神,第一次感覺兒子的目光真是不錯。
“起來,坐吧!”出乎清塵料想的是。此次柳太後非常和顏悅色。
“那柳如元的意義是……”
“母後,莫要聽信謊言!”此時。清塵也冇法肯定動靜的真偽,隻能這麼安撫這個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