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前,皇上急報,說塵兒葬身火海,為父一急……唉,當時也是急胡塗了,未曾細想,厥後經你母親提點,為父才理出眉目,現此事到處馬腳……此時,皇上也傳來函件,申明事情原委,為父才放下心來……”
南風玉沉吟很久,緩緩開口:“安將軍,我想與將軍伶仃談談,不知可否?”
安明夏一把將他扶起,道:“辛苦你了!”
南風玉一甩錦袍緊隨而上,南風繡亦是一臉憂愁,大周的安國大將軍被大周奉為戰神,必有他的過人之處。都是這個女人惹的事,南風繡狠狠地瞪了安清塵一眼。清塵毫不在乎,不相乾的人,她向來都不會去多操心神。
麵前之人白衣飄飄,雖年過半百但精力矍鑠,鬢邊一縷白,涓滴不顯老態,竟還給他平增一絲道骨仙風。他就這麼氣定神閒地站在諸人麵前,對著南風玉既無巴結之態,又不咄咄逼人,他的眼中隻要貳心中的珍寶,其他統統即便入了他的眼,也彷彿入不了他的心。
清塵俏臉一紅,道:“父親莫要諷刺,女兒這也是下下之策,實在是冇有體例……”
南風玉但笑不語,南風繡倒是心中一驚,這個來源不明的女人竟是大周安國將軍之女,她數月之前早已進京,當時兩國還在交兵,看這景象,她的玉哥哥是曉得這件事情的,他竟然手中握有如此首要籌馬卻秘而不宣……南風繡緊咬雙唇,氣得抖,他就這麼保護她!
南風玉早就認出了安明夏,他將安清塵放下,略一欠身,道:“大周安國大將軍駕臨我南唐,實乃我南唐之幸!”麵上雖如是說,心中還是暗驚,兩國剛歇戰不久,敵國主帥就神不知鬼不覺地進了他南唐,連他的烈焰盟都冇有發覺,看來他還是做得不敷。
安明夏彷彿看出了南風玉的憂愁,笑道:“國主無需擔憂,安某現在隻是以清塵父親的身份來此,不涉邦交,也無關國事。”
“父親安知我在花府,此次來南唐,凶惡萬分……”
“這個無需國主操心,我已備好馬車,我與塵兒緩緩而行,恰好賞識一下南唐的大好江山。”
安清塵一上馬車,就問道:“父親,幾月未見,為何突生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