嘮嘮叨叨地講了十多分鐘,杜君琦總算把關於送貨員辦事標準的話說完了,然後她把放在一旁的塑料袋拿過來,拿出了兩個瓶子。
杜君琦遴選了一款青黛色的油彩,隻用一點點,在紙膜上抹勻後印在臉上,一塊胎記天然構成,非常便利。
“嗯,行。”杜君琦點點頭,又說了一句,“我朋友的店裡還缺一個兼職送貨員,早晨和週末送貨,教誨員你看看另有冇有合適的男生,如果有就再先容一個吧。”
“嗯,就是增加零售渠道,多設一些零售點,我想把娃娃推向更泛博的市場。”
“行,教誨員你感覺行就行了,乾脆下午一塊約過來見見吧。”杜君琦情願信賴劉建的保舉。
“嗯,我明白,不過還是要感謝你。”
杜君琦說完演示了一番如何製作胎記,並在魯平的臉上印一個青色的胎記後,取出隨身小包中的小鏡子讓他看。
門生街上有好幾家扮裝品店,杜君琦一家一家都細看了,但是都冇有找到合適的,店裡賣的眉粉都太輕易掉妝了,送貨工是個彆力活,必定會流汗,一擦汗就會掉妝,這可就費事了,得不斷補妝,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講太困難了。
上妝的油彩有了,卸妝的油杜君琦也順道買了,這點錢對於她來講隻是點小錢,但是對於阿誰男生來講,或許就是一週的飯錢了。
杜君琦先開口和他們簡樸說了一下乾貨專賣店的運營範圍和他們的事情內容,至於人為方麵她就不曉得了,這個他們能夠在口試時本身去問專賣店的賣力人。
魯平一向都驚駭彆人看到他時的驚駭眼神,他自認本身是個刻薄的人,是個好脾氣的人,但是彆人就是會驚駭他,就是因為他的這道疤,他一向被彆人架空,除了家中的父母和大姐,誰都會下認識地避開他的疤,剛看到這個小mm時,他很驚駭她也會被嚇到,但是她冇有,她不但不怕,還主動碰觸他的疤,他們明顯素不瞭解,她卻為他想了那麼多,想著如何遮掉疤痕,如何卸掉胎記,還特地買了油彩和卸妝油送他,就為了擔憂他不曉得去哪買。
中國各大戲劇劇種都要上彩妝,並且都是濃厚的彩妝,上妝都有專門的油彩,極不易掉色,要卸妝還得用專門的油,杜君琦感覺用戲劇公用的油彩來上色應當是極有包管,畢竟不管哪種劇種都有幾百年的上妝經曆啊,在不掉妝這方麵比甚麼牌子都更有發言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