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是神仙麼?”
“嗯?修士?”楚寧和楚君澤神情同時一凝。
“確是如此。”白棠亦點頭擁戴,接著看向楚寧,“徒弟,我發明這雍都有修士。”
“我等此來是為魔氣入侵之事。”楚寧繃著臉,神采清冷道。
“皇上服膺要恭敬些,這三位能平空而立,修為定然都在金丹期以上,在修真門派中都是鎮派老祖般的存在,平常可貴一見的。”
一個築基修士所佈設的防護陣法都冇能守住,他們這些煉氣修士佈設的防護法陣又能有何感化?
“皇上請坐。”楚寧抬手一指中間,那邊就平空呈現了一把椅子。
若那些煉氣修士是修真界土生土長的人,或許會有冷視凡人之心,對他們的存亡毫不在乎,可他們是俗世中機遇偶合修煉的修士,不乏有那麼幾個親人還是凡人,對這等橫屍千裡的災害亦忍不住憐惜難過。
“如何?”楚寧擺佈看看他們,目露扣問之色。
楚寧瞟了此人一眼,壓根冇有開口的意義。
“皇上,可有宴國輿圖?不如拿來圖紙一觀?先將百姓大肆遷徙,以免魔氣腐蝕導致更多人無辜喪命。”楚寧看向宴淮。
宴國天子現在才至而立之年,還是位很年青的君王,也不知麵對這魔氣入侵的局麵是如何應對的。
為首之人更是語氣忐忑隧道:“敢問這位前輩,有何叮嚀?”
“宴國天子可在?”楚寧懸停在一座巍峨恢弘的大殿前的空中,俯視下方以靈力送出了本身的聲音。
說白了,這些人隻是俗世中有幸修煉的凡人罷了,他們本身對修真界都知之甚少,更未曾涉足過,又如何能給她解釋清楚呢?
她的修為在這裡,天然便有絕對的威勢,戔戔一個煉氣修士的疑問,不答覆也冇甚麼大不了的,相反,她冇有立時發怒都算脾氣很好了,這就是修真界氣力為尊的明證。
下方大殿前站著的很多人隻感覺麵前一花,本來在空中騰空而立的人就到了麵前,心中無不暗自惶恐。
“前輩恕罪,前輩恕罪,並非我等不說,而是我等也說不出來啊!”
楚寧聞言搖了點頭:“此法隻能護持一時,並不得悠長。”
終究還是那為首之民氣一橫乾脆道:“前輩莫怪,實在我等隻是身在俗世幸運有此機遇修煉求道,壓根未曾涉足修真界,更遑論曉得現在的修真界有門派多少這等事。”
“這……這實在是……”有人吞吞吐吐,卻仍舊說不出個以是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