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瑾冇有說話。直到沈烈有些焦急地想要站起來而碰到了本身的傷口,重重地倒吸了一口氣時,她這纔開口道:“放心吧,你現在呆的這個處所,冇有人能找到你的。”
這男人的身上除了一把劍和一些銀錢以外彆無長物。柳玉瑾本想找到些身份證明之類的東西。但是也冇有找到。看來隻要比及男人醒來以後親身奉告她了。
“嗯,我臨時不能奉告你這裡是哪兒,不過你能夠放心腸待在這裡養傷。如果你想走的話,那也能夠的。”柳玉瑾想了想,也隻要這麼說了。但是她內心曉得,這空間的奧妙,大抵是,要多一小我曉得了。隻是不曉得這小我是否可托。
“對了,你還在發熱。我去給你抓點藥吧,你曉得你需求些甚麼藥麼?”柳玉瑾決定還是先讓他治好了身上的傷再說。
那男人簇起眉頭,像是在忍耐著甚麼似的。可他的眼神卻非常的暖和:“是女人救了我?鄙人沈烈,對女人真是感激不儘。敢問女人貴姓?”
沈烈瞥見柳玉瑾的神采,想了一下,非常謹慎地說道:“女人如果有甚麼難言之隱的話,那麼鄙人便不問了。隻是,如果這些人真的發明瞭我的行跡的話,女人也不消過分於難堪,隻庇護好你本身便好了。”
愣了一會兒,柳玉瑾拿起空間裡的金瘡藥,咬咬牙,就將藥粉灑了上去。微黃的藥粉一碰到傷口就被血液敏捷地沖走了,看起來底子就是一點結果都冇有的。
見他這麼說,柳玉瑾反而更不好說甚麼了。如果真的就這麼丟下他,那也未免過分於不刻薄了。既然救了這小我,那麼,還是好好地幫手幫到底纔是了。
“這裡是……”沈烈聞言,非常驚奇地打量著麵前的這個少女。她跟彆的女人完整不一樣,聽到他說傷害,也完整冇有畏縮的意義。這個女人,非常不普通啊。
幸虧他固然看起來快死了,但實在傷口隻要那麼一條。柳玉瑾支著下巴坐在打扮台前,時不時地抬開端看著床上的男人,想著他到底是為甚麼受了這麼重的傷。又為甚麼會有這麼多的人在找他。
緩緩地走進寢室,柳玉瑾正一邊想著接下來要如何做,一邊抬開端想看看那人的環境,卻驚奇地發明,躺在床上的男人此時已經醒了過來,正艱钜地倚在床頭上看著她。
以是,意念一動,此人就呈現在了柳玉瑾寢室中的大床上。
“你醒了?”柳玉瑾見狀,出聲問道。
“柳女人,我有一批仇家此時正在尋覓我。不如你我就此彆過?那批仇家的氣力非常刁悍,我怕我會扳連你。”沈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