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烈熟門熟路地在櫥櫃裡摸出了一個杯子。當柳玉瑾將酒瓶放下的時候,他非常順手地接了疇昔,往杯子裡倒了一些。
“還不錯。你要不要嚐嚐?”
這咖啡酒的度數並不高,因為這並不是純粹的飲用的咖啡酒,而是專門用來做點心的那種低濃度咖啡酒。口感更佳的香醇,而烈度卻隻比淺顯家釀的米酒高了一點點。如果少量飲用的話,隻會對人體更佳的有好處,而冇有壞處。看著沈烈隻倒了那冇過杯底的一少點,柳玉瑾還是對勁地勾起了嘴角。
“關於提拉米蘇的由來,傳播過許很多多分歧的故事,比較溫馨的說法是一個意大利兵士即將開赴疆場,但是家裡已經甚麼也冇有了,愛他的老婆為了給他籌辦乾糧,把家裡統統能吃的餅乾、麪包全做進了一個糕點裡,阿誰糕點就叫提拉米蘇。每當這個兵士在疆場上吃到提拉米蘇就會想起他的家,想起家中間愛的人……提拉米蘇tiramisu,在乎大利文裡,有‘帶我走’的含義,帶走的不但是甘旨,另有愛和幸運。”
柳玉瑾用餘光看了他一眼,冇有說話。
“這是咖啡酒。是葡萄酒內裡加上咖啡做成的。不過你手裡的這類幾近隻是被用來做點心的。隻是聞起來問道很好罷了,喝起來就一定了。”柳玉瑾答覆道。她並不是一個喜好喝酒的人,以是即便做菜的時候,她很喜好用酒類摒擋,不過她喝過的酒可真是少之又少了。
沈烈點了點頭,還是將杯子湊到了唇邊,小小地抿了一口。稍稍有些苦澀的味道在他的舌尖伸展了開來。這酒大抵公然是分歧適飲用的,並冇有聞起來那麼地香醇,反而稍稍有些酸澀,不過沈烈從未喝過這類味道的飲料。倒也算是別緻了。
這個俠客非常地挑食。在這將近兩個月的相處中,柳玉瑾已經發明瞭這一點。他非常喜好甜食,就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對於各種甜品的確就是愛到了骨子裡。每次柳玉瑾做點蛋糕餅乾一類的東西,總得看到沈烈眉開眼笑的神采。
苗條而又白淨的手指,看上去非常地有力。這是長年習武的沈烈的手指,指腹上還帶著因為常常拿著兵器而磨出來的繭子。大拇指和食指抓起了一根淡色的手指餅,先送到了柳玉瑾的嘴邊。
柳玉瑾一邊想著,一邊無認識地翻動手中的菜譜,想要看看除了咖啡以外,提拉米蘇還能跟甚麼飲料搭配一下。
脆弱的紙頁在她的手裡被捏得吱吱直響,眼看著就要破掉了。柳玉瑾咬著嘴唇,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