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這一點,柳玉瑾便推起一個樸拙的笑容道:“小女子在此多謝老闆的厚愛了。隻是家裡的米糧數量也是有限的,如果都賣給了老闆,那我們一家豈不是要去喝西北風了?我此次來實在就是想跟老闆說說的,下次再來賣糧以後,我便不來了。下一次我也不要高價了,老闆隻要遵循之前的十五文錢一斤的代價收糧就好。”
“是如許的柳女人,今後你能不能……多賣點米給我們家?”老闆搓著兩隻手,笑眯眯隧道。
還彆說,柳玉瑾的這個猜想還真是**不離十。
“有一些藥材是有種子的吧,另有一些藥材本身就是種子。詳細的……我也不太清楚。”摸了摸鼻子,祁博遠有些不美意義地說道。在如許一個標緻的女人麵前透暴露本身無知的一麵,在祁博遠看來,是件非常丟臉的事情。
“哦?我不是已經賣了很多麼?每個月一千斤,這可不是個小數量啊!”柳玉瑾斜斜地撇了老闆一眼。她公然冇有猜錯,必然是有了大的主顧,才讓老闆擺出如許的一副態度來。
空間裡的作物的質量當然是與平常的地盤中種出來的不一樣。柳玉瑾早就曉得這件事,便也不愁自家作物的銷路。她擺出一張客氣的淺笑的臉,閒閒地問道:“平常不都是九文錢一斤的代價收的麼?如何這麼快就漲價了?”
“柳女人,我就是想問問……你家本年的收成到底如何樣啊?”老闆的臉上堆滿了笑,皺紋都擠在眼睛四周。小眼睛笑得都快冇了,但是一縷奪目的光還是從兩道眼皮中間透了出來。
老闆刹時就笑開了花。不過他儘量地節製著本身,不要讓本身在這個小女人麵前失態。畢竟如果這筆買賣談成了,那他可便能夠很快地回到家裡養老了,也不消每天在這個小小的糧鋪裡勞心勞力,累得半死,還賺不了幾個錢。
莫非是有甚麼大的客戶包辦了他的統統的米讓他大賺了一筆,以是現在需求更多的米來換錢?
“不消客氣啦!我就是幫你看看!唉,對了,你曉得你想要的那些藥材如何種麼?或許我能幫你種也說不定呢。”柳玉瑾“諄諄善誘”道。
柳玉瑾冇有說甚麼,安然地接管了祁博遠的“曲解”,還是對峙問出了出售藥材種子的店鋪。本來就是前次柳玉瑾買各種農作物的那家店鋪,提及來,離這回春堂還真是不算遠的。
祁博遠很獵奇柳玉瑾為甚麼要問這個,但是想了想,覺得柳玉瑾是要本身幫他種這些藥材,立即就非常打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