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界的須彌山,乃至無量量個天下中的那一座須彌山,實在不過是那座須彌山的投影罷了。
山與海,成績了一個天下。
他展開眼睛,望著上首佛龕裡的那尊佛像。
他皺了皺眉頭,卻也冇再和這麵銅鏡死磕,而是回身去了清篤禪師的禪院插手早課。
那纔是真正的須彌山,世尊地點道場。
淨涪又看了一眼鏡中的本身,銅鏡裡映出的人還是他,身邊虛空裡的各種異像也冇有消逝不見。
他瞥見,在這景浩界天下以外的無數天下以後,有一座大山鵠立。那山和景浩界中心那座須彌山普通無二。
淨涪看著通體金光不再瞥見一點微塵的本身,臉上終究暴露了一絲笑意。
貳心通確切奧妙,但卻拿他冇有體例,不然在最後,他就不會想要拜入大德高僧會聚的妙音寺。他獨一擔憂的是,圓微老衲人的道行太高,會讓他在不知不覺間放下心防,暴露馬腳來,被他看個清楚明白。
淨涪分開後,清篤禪師看著淨涪的背影,側頭對清顯禪師歎道:“我們還是到得早了點。”
淨涪愣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也不問為甚麼。
兩位禪師也不躲,端方了神采直直地受了他這一禮,然後又指導他道:“須知法眼威能無邊,你今開了法眼,今後當謹慎修持,不成懶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