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涪本尊目光掃過佛身和魔身,點了點頭,手往前一抹。
‘既然我的本心無愧,我的本願由心,我的原則無違,那麼,我這二十餘年行事不必彆人質疑,然否?’
而粗心之下,他固然收成很多,但也因為正麵扛上天魔孺子而傷勢嚴峻。
‘我等神魂復甦以來,統統影象無差無誤,冇有被人掐造變動的陳跡,肯定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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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座雲台成三才之勢,呈現在了他們三人身側。
三道神光在無垠識海天下虛空交環迴轉,循環不定。
因為他們連如何融彙為一的體例都還冇有摸索出來。
簡樸簡練的三問三答過後,又是一輪自問自答的開端。
淨涪比丘入定的那一斯須間, 便有一道金色的佛光自他身上蒸騰而起,化作一圈金色的光輪在他腦後懸定。光輪上佛光湛湛, 灑在淨涪比丘身上雖隻要薄薄的一層,卻固若金湯。
左天行眉關擰得更緊, 但是他皺眉看了半響,最後倒是甚麼都冇做,兀自收斂了目光。
‘南無阿彌陀佛。’佛身低唱得一聲佛號,抬眼看了一眼淨涪本尊,才轉頭望向了魔身,‘這件事我們當時都是同意了的,現下實在不消多說些甚麼。隻是......’
‘坐。’
但是這幅太極圖案固然奇特,但它出自淨涪之手,起自淨涪的道,普天之下,再冇有任何東西能比它更合適淨涪了。
到了這會兒,佛身和魔身也明白淨涪本尊到底是想要做甚麼了。
淨涪本尊和佛身看著他尚且虛薄的身形,也冇就這件事多指責甚麼。
‘是。’
正如魔身一開端所說的那樣,這一回,他真是粗心了。
而要成為完整真正的淨涪,在他們已經分化出三身的現在,他們另有著一條很長的路要走。
當然,魔身受損,天魔孺子的狀況也好不到哪兒就是了。
‘然。’
凡邊線,都有淡淡紫光流轉。
魔身點頭,‘我們每常總提示本身,修魔常被魔誘。我身為魔身,走的心魔一道,卻冇窺破本身的心魔地點。說得再多也袒護不了我的瀆職。’
這麼連續串的自問自答以後,垂著眼瞼的淨涪本尊唇角輕挑,有笑意閃現,既是自大,亦是諷刺。
而神光光環當中,模糊有一道虛虛勾畫出來的人形影子閃現。
淨涪本尊不理睬他, 自顧自返回了識海天下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