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係,為甚麼極品的傀儡符都會見效。’
皇甫成拉出心寬的體係頁麵,看著那上頭叨教的話語,兀自沉默。
“我隻是想要活著罷了......我隻是想要回家罷了......”
體係頁麵裡,心寬再一次回話也隻要四個字,反覆的四個字。
體係沉默。
皇甫成不曉得‘體係’以後的天魔孺子如何看他,他這個時候也統不在乎。他隻死死地盯著體係頁麵,期盼著能夠見到他想見到的,聽到他想聽到的。
可既然他們又活了過來,這些賬當然就得都清理起來。
皇甫成還真是想不通,無緣無端的,那落在心寬解窄那邊的極品傀儡符竟然就呈現了題目。
魔身本來已經規複了一點的神采在聽到因果這個詞的時候又拉了下來。但是佛身卻完整不在乎,他隻做不知。
作者有話要說: 嗯,第一更。
‘......即便他此生也是皇甫成,但他忘了,這個皇甫成,一開端就該是我們纔對。’
魔身轉了眼睛就向佛身看過來。
但很可惜的是,心窄的行動到底比心寬慢了一步。
“為甚麼......你們就是不放過我......”
故意戰偶然, 倉促應戰的心窄毫無疑問地吃了大虧。
天魔孺子已經收斂了統統無謂的豪情,他彈了彈手指。
心寬麵無神采地看著雲床前的心窄,兩隻手掄起,在心窄身上連番點落。跟著他的行動,一套接著一套的封禁鎖在了心窄的肉身乃至神魂上,直接斬斷了心窄後續反擊的能夠。
‘南無阿彌陀佛。’
那一縷恨意、怨氣、戾氣從皇甫成的眼底一向沉到他的心底,然後又觸底反彈,在他的氣度處縱越而起,勾連著他的功法快速鞭策他的真元。
當日,他但是要了他們一條命的。
可這統統都是心寬解窄兩人先招惹的他,是他們想要將他逼上死路,是他們不肯意放過他,他才反擊的。
要算賬,那當然就是全憑各自手腕。勝負又怪得了誰來?
可惜,實際讓他絕望了。
他持續道:‘他既然猜到了我們的來源,又不算是對我們一無所知,那就該想明白......’
“嘭。”
皇甫成的身份和肉身,在一開端就是他們的,是被他們緊緊拽在手裡的,是完完整全屬於他們的東西。但是,它被人搶走了,還一向兼併著。
他的心神遁入識海,向著識海中一個朦昏黃朧的玄色人影躬身一拜,畢恭畢敬地請道:“仆人,接下來該如何措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