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汝昌一臉愧色。一時之間不曉得該說些甚麼。李鴻章手裡的柺杖猛的在地上一敲,聲色俱厲的說道,“猖獗!這裡哪有你說話的處所!”
“雨亭呀!我不是已經說了嗎!疇昔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當時的環境我也曉得,你做的冇有錯,固然北洋海軍落入了任超的手中,但是畢竟還是我大清的國防力量。如果你當時真的和蛟龍艦隊開戰。終究隻能拚個兩敗俱傷的成果,恰好讓那些用心不良的洋鬼子們看熱烈,那纔是百死莫贖的大罪。我在廣東之以是按兵不動。也是這個事理,我們大清隻要這點家底了,實在經不起內戰的耗損呀!”李鴻章語重心長的說道。
李鴻章微微點了點頭說道。“你的一片苦心我天然是清楚的,這件事情難為你了。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今後誰也不準再提及此事。雨亭呀!你坐下我們好好的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