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那傢夥一聽神采立即變了。固然曉得這些人是虎賁軍,也曉得麵前這當官的也姓任,但是姓任的多了,那傢夥實在冇有推測麵前此人真的是任超。那任超是誰呀?堂堂的虎賁軍總統,膠澳鎮總兵,大早晨跑到這狗不拉屎的處所來乾甚麼?莫非是吃飽了撐的嗎?本身這是倒了幾輩子的黴了。專門找了一個僻靜的處所脫手,本來想爽一爽的,但是冇想到卻被任超撞上了。
“你們是甚麼人?竟然敢抓老子,曉得老子是誰嗎?我們是淮軍的人,是李中堂的部下,你們從速將老子放了,不然老子跟你們冇玩!”此中一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傢夥,被一名親衛摁著跪在地上大聲喊道。那五名親衛衝進房中的時候,這四個傢夥正在行凶,五名親衛趕到立即上前製止,冇想到這四個傢夥還想抵擋,跟在任超身邊的親衛豈是這些平常的兵勇可比,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這四個傢夥給禮服了!
“大人,我們已經快半年都冇有發餉了,那裡有錢去青樓找窯姐呀!”那傢夥跪在地上哭訴道。
“哦!你的意義是說我任超管不了你們是吧?”任超饒有興趣的問道。
任超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這時一名親衛跑了過來氣憤的指著四個跪在地上的淮軍兵士說道,“啟稟大人,這四個敗類,擅入民宅詭計玷辱良家婦女,已經被卑職等拿下,請大人發落!”
“砰!”一聲一名親衛上去就是一腳直接踢在了那傢夥的臉上,“猖獗!知不曉得站在你們麵前的是誰?這是我們虎賁軍的任大人!”
“任大人?哪個任大人?就算是你們的任總兵在這裡,也管不到老子的頭上來!就算是告到李中堂那邊老子都不怕,我們纔是中堂大人的嫡派,你們這些人算甚麼?”阿誰被打了的傢夥任然冇有覺悟過來,持續大聲的號令道。
任超聽後臉上也忍不住現出一絲喜色,早就傳聞淮軍一些軍隊軍紀渙散,常常禍害百姓,隻是這裡畢竟是京師重地,天子腳下,是以駐紮在城內的淮軍兵士也還算誠懇。但是冇想到明天卻讓本身碰上如許一件事,淮軍軍紀再如何廢弛,冇被任超碰上,任超天然不會多管閒事,但是明天既然被本身撞上了天然是不管不可了。
“任大人,小人不知是大人您,出言無狀。獲咎了大人,還望大人看在中堂大人的麵上放太小人這一回吧!”那傢夥在虎帳裡混跡多年,見風使舵的本領天然不低,一聽麵前此人真的是任超,立即開端服軟了,任超這尊煞神可不是他們這些大頭兵能惹的起的,現在這傢夥把腸子都悔青了。你說大早晨的,老誠懇實的在虎帳呆著比甚麼不好。恰好跑出來尋甚麼樂子,這下可好了,樂子是冇尋著。反而撞上了任超這尊煞神,這不是冇事找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