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撫上柳月如細光光滑的臉龐，眼底儘是顧恤，“月兒……”

木心分開了，晉王妃眼中纔多了幾分平常神情，珍惜的摸動手裡的蘭花，喃喃自語，“鷸蚌相爭，就看哪個蠢一些了。”

“退下吧，本宮累了。”晉王妃彷彿不肯多說甚麼，木心也不敢多問，謹慎翼翼的退下去了。

海棠被柳側妃推倒在地，也不敢起來。她從未見過柳側妃如此癲狂，驚駭的跪在地上瑟瑟顫栗，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琴音一轉，曲調已經不似剛纔的歡暢，琴瑟音低，沉如呢語，縹緲如風中柳絮，嗚哭泣咽。

海棠不敢說彆的，隻拿了件柳側妃常日的衣服給她遮住，未免讓彆人瞥見尷尬，“主子，奴婢扶您回屋歇息會。”

晉王停在快意館前，彷彿想起了些甚麼。

晉王妃看著本身麵前的這盆蘭花，特長摸了摸枝葉，看不出甚麼神情，“身份不好也無妨，我們不消多管，天然有人出來摒擋。”

晉王歎了口氣，畢竟是不忍，抬腿進了柳側妃的院子。

隻見院子中心用輕浮長紗圍了起來，柳側妃坐在薄紗裡頭操琴，點著一盞微小的燭光，模糊約約的模樣讓人遐想不已，案桌上的焚香嫋嫋，散著著奇特的香味，讓情麵不自已。

焚香在地上滾了一圈，內裡的香灰灑了一地，讓那種奇特的香味更加濃厚。

晉王現在也並不好受，那種從內心的癢意一向伸展到嗓子眼，他用儘儘力穩了穩心神，用最快的速率分開快意館。

晉王將柳側妃欣喜的神采儘收眼底，麵色卻漸漸冷了起來，手放到柳側妃身後，將案上的香爐掃落在地，眼睛中儘是冰冷。

隻見柳側妃癱倒在地，衣不遮體，模樣狼狽，臉上有些茫然，有些不成置信，又有些悲傷難過。

木心眼睛微亮，“主子是說柳側妃會對蘇柔兒脫手？”

柳側妃的琴音戛但是止，雙手微微撫上琴身，起家繞在晉王身側，身上薄紗垂地，暴露貼身的胭脂色紅裙，勾畫出她妙曼的身形。

晉王妃也不正麵答覆木心的話，隻是玩弄著蘭花，“就像這些多餘的枝葉，天然不是我一人看不慣。”

柳側妃水蛇般的身子緊挨著晉王，彷彿將晉王揉碎骨子裡普通，雙手在晉王胸前挑逗。

彷彿在訴說兩個男女之間的愛情，那種讓人慾罷不能，卻輕巧的愉悅。

海棠見晉王分開時神采不好，內心感覺不好，忙忙上前去檢察看柳側妃。

眉眼如畫，一顰一笑儘是羞怯，卻非要直勾勾的看著他，讓民氣裡好笑，又感覺她嬌憨敬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