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歎短歎,蘇瀾清卻隻能抬步跟上。
手指撫過後背某處,蘇瀾清手指頓住,神思飄開,他記得宿世這裡被匕首貫穿,迴天乏術,那是他為了救蕭君默而至,匕首入了後心,他感到鮮血汩汩流淌,身材的溫度也愈來愈冷,但是如何也冇故意冷。
“瀾清,陪我逛逛罷。”蕭君默回身往外走,表情大好,有瀾清陪他一起出使符金,他頓時對即將到來的路程充滿了等候。
但蘇瀾清和他的設法倒是截然相反,他本就想製止和他二人相處,冇想到蕭君默卻讓他陪他逛逛,還要一起出使符金,為何他想躲開,老天恰好不讓?
此事並未瞞過動靜通達的蕭君默,他得知後立即讓福祿備馬去將軍府,來不及等馬車就位,便扯了韁繩一躍上馬,飛奔而去。
到了將軍府門外,蕭君默跳上馬,疾步走出來,不讓如月稟告,也對路太小廝們的施禮視而不見,直直地走到了蘇瀾清的寢居內裡,深吸一口氣籌辦拍門。
“本就是要歸去的,冇有啟事。”蘇瀾清不想說出真正的啟事,故以此藉口推委道,他掙開蕭君默放在他肩上的雙手,今後退了一步,繞過他走到院子裡。
到了乾清宮,蘇瀾清耐煩聽蕭君默說完,得知本身竟要陪他一起去符金國,震驚半晌,他低頭沉默。蕭君默定是用心的,曉得他想分開,恰好不讓他走,他公然說到做到。
端起酒杯將杯中的酒液一飲而儘,蕭君默收回視野,不讓彆人發覺出他在看蘇瀾清,但體貼的眼神還是止不住,瀾清酒量並不很好,千萬彆喝醉了纔是,酒多傷身。
蘇瀾清在將軍府中,閒來無事拿出本身的佩劍,在花圃中習武,因為受傷的原因,好久冇有練習,練了一會兒,便出了很多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