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冇有他送的那瓶藥。
站在蘇瀾清的身後,看他病已經病癒,蕭君默鬆了口氣,心中大石也終究落下,連帶著表情都好了很多,眸中漾過和順。
觸手一片滾燙,蕭君默肉痛如絞,用布巾緩緩拭過他麵上的汗水,接著揭開他的褻衣,暴露白淨如玉的皮膚。
如月送大夫出去,返來看到床上人竟掙紮著要起來,忙跪下急聲說:“將軍已經病了,不要去了罷!”
記得宿世在軍中,有一次他受了重傷,瀾清也是這般在床邊衣不解帶地守著他,儘力地照顧他,一向比及他醒來,離開傷害才冷靜分開。
走到院子裡,正巧趕上如月從內裡出來,蕭君默大步向前,急聲問:“瀾……蘇將軍如何了?”
蕭君默這是為何,他清楚是堂堂太子,何時需求做這些照顧人的事情,想到昨日他一向在床邊守著本身,蘇瀾清雙眸微闔,內心龐大。
昨日淋了場雨,幸虧蕭君默身材一貫安康,冇甚麼題目,後背公然撞出了很多淤青,不碰則好,碰了便覺疼痛非常,但他甘之如飴。
拔開瓷瓶的蓋子,蕭君默將瓶中的藥液倒出少量,悄悄地抹在傷口上,這類藥最大的好處便是,不會刺激傷口,讓傷口更加疼痛,但卻能加快癒合,故他送來給瀾清,固然被扔在一旁,幸虧現在還是派上了用處。
如月昂首見是太子殿下,倉猝跪倒在地施禮,也冇去想太子為何會曉得將軍抱病,便將事情的顛末儘數奉告,目送他進了屋中。
“太子殿下呀。”如月覺得他冇有聽清楚,又反覆了一遍,“昨日您病了以後,太子殿下俄然來了,一向都是他在照顧您呢,連喂藥換衣,都未假借彆人之手。”
蘇瀾清隻記得本身做了好長好長的一個夢,他記得本身病了,發了高熱,但是一覺醒來,渾身潔淨清爽,冇有汗水的粘膩,摸摸額頭,燒也退了下來。
強撐著下了床,還未走出幾步,蘇瀾清俄然麵前一黑,重重倒地,不省人事。
不久以後,影衛返來,跪下稟告在將軍府的所見所聞,蕭君默大驚失容,冇想到蘇瀾清竟是生了病,難怪等了這麼久也未見人影。
“你說誰?”方纔退熱的身材,說話還是暗啞不已,蘇瀾清聽到蕭君默的名諱,驚奇地問。
翌日,蘇瀾清昏昏沉沉地醒來,發覺本身渾身有力,撥出的氣熾熱,他伸手探了探本身的額頭,竟是非常燙手,冇想到淋了場雨竟讓他起了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