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跟衛清墨有那般的熟悉嗎？撫心自問，顧芳靈又不得不暗自授予必定作答。貌似、彷彿、的確，她和衛清墨並非不熟諳的陌生人。哪怕衛清墨未曾在乎，她倒是始終銘記，衛清墨曾數次為她得救及正名。愈乃至就在昨日和本日，衛清墨都對她有拯救之恩。

提及來，幾位公主也不是一丁點都不會馬術。被侍衛扶著騎到頓時的姿式都挺都雅的，不過真正騎起來就有些顫顫巍巍了。

很中規中矩的答覆，算不上出彩，但也挑不出錯來。元帝深深的看了一眼顧芳靈，隨即大笑出聲：“好一個‘不敢’，朕本日就準你一個‘敢’字。朕的兒子們，包含太子在內，隨你挑。”

顧芳靈悄悄頜首，這才放下車簾，叮嚀馬伕打道回府。

莫非，真有能夠打消他和衛茜的婚事？秦雲然曉得他不該心胸太多期許，卻忍不住一而再的亂了心神。倘若能夠，他是真的不肯迎娶衛茜。

既然是顧長臨要稱謝，何故比及顧芳靈分開皇宮之時才前去顧侯府？顧芳靈的說辭明顯是有縫隙的，不過……衛清墨涓滴不介懷，反而心悅不已：“自是有空的。明日我會在太子殿等待顧二女人的到來。”

“太子殿下明日可不足暇？”就在進入車廂之際，顧芳靈驀地叫住衛清墨，正色道，“明日臣女出宮之時，如若太子殿下有空，可願去顧侯府做客？臣女的哥哥想要劈麵感激太子殿下對臣女的多多照拂，還望太子殿下不要回絕。”

“這可不好。我郾國各處大好男兒，顧二蜜斯竟是一個也冇瞧上嗎？”元帝嘴上如此說著，話裡卻並無怒斥之意，臉上的笑容也逐步加深，“方纔聽聞小茜還說到了幾位皇子，不知顧二蜜斯可有中意的？”

以衛清灝和衛茜的友情，皇貴妃定然會對衛茜格外和順。屆時想必不費吹灰之力，就烘托出了皇後的峻厲和刻薄。而這，恰是衛清墨樂意看到的。

顧芳靈倒也不忌諱身份，該教就教，該指導就指導。小半個時候後，幾位公主都較著平靜多了，眉眼間都帶上了笑意。

“聖上，此話確切不當。太子和五皇子都在這裡站著呢！”因著心下已經將顧芳靈定給了衛清墨，皇後天然是不遺餘力的幫手轉移元帝的重視力。

凡事隻要一沾惹上後宮爭鬥，性子就立即變了。哪怕到時候的辯論再多，也不至於誹謗皇後的名聲。衛清墨隻要能包管這一點，其他就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