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數多了，顧芳瑤也不再跑去蘇氏麵前自討敗興，隻是偶爾做做場麵工夫，陪著蘇氏裝裝祖慈孫孝的畫麵。

望著顧芳瑤的對勁和張揚，顧芳靈莞爾笑了。

看出蘇氏的肝火，顧芳瑤還是不慌不忙，信步上前：“祖母，信物現下不在芳瑤的手裡。”

公然是為了這事。難不成顧芳靈覺得如許就能捏住她的錯處？諷刺的瞥了一眼顧芳靈，顧芳瑤臉上掛起含笑：“芳瑤過來的急，冇顧上，落在屋裡了。”

顧芳靈究竟是做了甚麼，才令得太子殿下另眼相待？這份慣例又到底能持續多久？蘇氏不敢鑒定，亦不敢再肆意拿捏顧芳靈。

“是。”顧芳靈點點頭，指了指腰間的玉葫蘆，“便是這個。”

她就說顧芳靈怎會那般等閒就將顧侯府嫡長女的信物拱手相讓！還覺得顧芳靈經過酈城一行，變得識時務了。卻本來，顧芳靈隻是學會了陰暗的算計。

“甚麼？”不敢置信的看著顧芳靈的玉葫蘆，蘇氏冷下臉，“這是如何一回事？”

蘇氏坐著未動，本來盯著顧芳瑤的視野順勢轉向顧芳靈。隨後，在顧芳瑤滿鐺鐺的自傲眼神中，朝著顧芳靈叮嚀道：“二女人，從速拿出來吧！讓我們不成一世的大女人開開眼界，認清楚何為實際。”

顧芳靈收到了一份禮品。很特彆的禮品，本不該是由衛清墨派人送來的禮品。可偏生，事情就如許產生了。

深深的看了一眼毫無惶恐之色的顧芳瑤，蘇氏心下搖點頭，麵上則是半分不顯：“既如此，信物呢？怎不見你佩掛在身上？”

“將大女人請過來。”蘇氏的聲音很冷，壓抑著肝火，更異化著絕望和痛心。

縱使蘇氏和顧芳靈的反應不若顧芳瑤預期的那般震驚，但兩人的異口同聲也勉強安撫了顧芳瑤的不歡暢。

抿抿嘴，顧芳靈臉上滑過一抹不易發覺的暖色。既然顧芳瑤巴巴將把柄送到她麵前來，她便也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