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嬸，我大哥本年返來嗎？”

我挨著奶奶坐，問二嬸。

誰曉得顧月不高興了。

大師進了屋，其樂融融的聊著天。二叔二嬸用力的誇我長個了，又聰明學習又好，老媽嘴上謙善著，臉上卻笑開了花。

“他……把你害的那麼慘，你如何還幫他說話。”

顧月哼了一聲：“當然要看了，我躺在床上裹著被子看，這裡能聞到你的氣味，我就感覺你在我身邊陪著我，就不驚駭了。”

“哥哥。”

顧月對著電話說：“我想你了。”

“不對。”顧月說，“董江山也回故鄉過年去了，他可冇空約我。”

小丫頭那邊先掛了電話，聽著電話裡嘟嘟的忙音，我愣了一下。

車開了兩個小時，到達了奶奶家。

夢見趙婭，八成會是春夢吧。我摸著鼻子笑了笑。

顧月的聲音變小了，我猜她是被我的話勾起之前那些回想了。我有些慚愧，不再持續說剛纔的話題。

“誰孤零零的一小我了。”顧月哼了一聲，“人家也有人約好不好。”

“陳澤，祝你新春歡愉，萬事快意。來歲高考順利考上清華。你的老友，張雨欣。”

顧月咯咯地笑起來：“你就是嘴上說的好聽，我纔不信呢。”

“他另有臉來給你打電話？”我語氣很差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