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遣不曉得郭少聰讀三中,他們見麵的時候已經出社會事情了,冇有聊過中學的事情
肖明芳幫他帶上孝布,讓他先給奶奶上香,然後燒紙錢。
中午,周子辰跟著肖遣歸去他家裡吃午餐。
肖遣倒是將雙腿緊緊併攏,讓周子辰將那堅固的東西伸進本身兩腿中間,然後悄悄磨蹭著。他當然曉得如何能讓周子辰更歡愉,但是實在他是很躊躇的,固然大要上看來,兩人確切冇有做到最後一步,但是這類讓對方在本身身上宣泄*的體例,實在和真正的性行動又有多大辨彆呢?
隻苦了周子辰,肖遣週六返來,老是先去看肖奶奶,然後早晨陪林愛萍一起用飯,吃了飯上街逛逛,他想要和肖遣伶仃相處,就隻要禮拜天上午了。
而肖遣在三中,感遭到了完整不一樣的學習氛圍,固然都是年紀差未幾的孩子,之前在鎮中的時候,大部分民氣裡想的是如何玩,而學習是迫不得已被家長和教員逼迫出來的;但是現在,班上有將近百分之八十的人是拚了命在學習的,隻要不到百分之二十的孩子內心還想著玩。
這類話在周子辰聽來還是有些不美意義,他忍不住臉紅了,卻更感覺身材鎮靜不已,一條腿屈起,與肖遣身後貼得更緊。
但是明天這一回,周子辰又感覺本身被刺激到了,他俄然有了不一樣的感受。疇昔肖遣摸他,他的*老是被肖遣節製在手裡,想讓本身有多歡愉就多歡愉,但是明天他發明,將肖遣壓在本身身下,看著肖遣身材跟著本身的頂撞而微微閒逛,收回低低的喘氣聲時,竟然能給本身帶來更大的滿足感,那是一種近乎征服的快感,遠比身材的歡愉來的更龐大。
想到這裡,肖遣驀地回過神來,本身已經發了好久的愣,乃至一嚮往前走,已經走過了本身班級地點的課堂。
肖遣反手也去摸他,俄然想起了之前跟他開的打趣,問他:“我摸起來舒暢,還是女孩子的胸摸起來舒暢?”
周子辰從身後抱著他,一手摸他的胸口,一手沿著拉開的牛仔褲拉鍊滑了出來,本身則用硬起來的上麵在肖遣屁股前麵亂蹭。
偶然候,肖遣會想本身是不是該感激郭少聰呢,如果不是郭少聰一槍把他打復甦了,他現在還是渾渾噩噩地活著,冷酷麵對母親的病逝,妄圖著永久不屬於本身的東西。
第二天是週六,上午的補課肖遣請了假,趕車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