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之前的長姐,倒也稱得上才色雙絕,琴棋書畫,那是樣樣精通,詩詞歌賦,滿腹經綸。可現在的長姐,自從叫他們氣得魂歸上了閻王殿尋了一遭返來後,這變的不但是脾氣,連著旁的統統也都變了。
一番笑,倒也樂融,隻是這樂融談笑下,柳如煙卻應笑說道:“如煙學琴如許些年,聽過的琴曲也是多的,如果要說從結琴到學琴,便是三少爺方纔那一曲最震如煙的心。本日得幸可聽三少爺一曲情愁,是如煙之幸。便是不知今這極幸之日,如煙可否再添一幸聽蕭大蜜斯也親奏一曲。”
她倒是向來不知,自家三弟竟非那純浪之人,指下的琴竟能叩民氣扉。蕭楚恒的琴,音色上絕對透心,全然不輸於柳如煙,到也叫蕭楚愔歎了。
琴棋書畫,現下的蕭大蜜斯就冇一樣拿得脫手的。這琴,不管是哪樣的琴,隻要有弦,在蕭楚愔的部下都隻能收回彈棉花的聲音。至於那棋,不是蕭家兩位少爺歎感,怕是普天之下再難尋出第二小我能弄清自家長姐下的到底是甚麼。縱是聰明如二少三少爺四少,在與蕭楚愔下了棋後,到現在也冇整明白長姐為何如此偏好五子橫連,對於將五枚棋子連串成一條線極度中意。
“恰是。”欠身應拜,楚恒的笑更深了,摺扇啟,蕭楚恒說道:“既是如此,那便本公子指導女人一二,如何。”
話已至此,想來蕭楚恒這一曲也是彈定,便是微身頷應,柳如煙回身叮嚀外頭的丫環備琴。
柳如煙,卻非美意,而蕭楚愔那兒,已是抿唇朱唇,麵色沉凝。這個女人,打從一開端就瞧她不紮眼,從她踏入這間雅苑並且與寒燁扳話到現在,那種衝突的嫌惡便不住散溢而出。
做買賣的手腕以及本領,那是不消說的,京都高低哪家商號現下聽到蕭家家主的名號,不是驚了歎。便是那滿腹的經綸,也是登造峰頂,常俗之人難與比肩。這買賣,跟經綸,確是遠超越往,不過趕超的也僅是這兩樣,至於旁物,饒是此時記想,蕭家兩位少爺也隻剩呻歎的份。
柳如煙,的確美得脫俗,叫他一眼便醉於此中,可縱是再如何脫俗的女子,終歸不能與自家長姐比擬。如果美人,當捧於手中護著,可如果這個美人較著與長姐之間能夠鬨出點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