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眸子子亂轉,怕是不知藉由這一件事又想到了甚麼混惡的事。
“長姐,那雲峰寨的二當家,長姐當若那邊辦?”
陰黑著一張臉,滿腹受不了,反倒是邊上的四弟,在聽著那蕩遊耳邊的話囔,竟然在那處竊著笑。幸災樂禍的模樣,叫本就一肚子火氣的蕭楚愔更覺不快,也顧不得這段光陰在雲峰寨內受了很多的委曲,直接掐了四弟的臉,蕭楚愔怒道。
韓華如答應不像冇想甚麼,可此人平時瞧著很好相處,實則骨內卻也是硬的。如果不肯說,拿刀擱在脖子上也彆希冀他能開口,故而聽了他的回話,蕭楚瑞雖是一臉不信,卻也冇在詰問。而是暗下心中揣思,深思著找個彆例再行套誘之事。
“韓華,你但是應過我的啊。”
“皆是男人又如何,你可莫忘了我曾經說的,你們的婚事我不乾與,任何方麵,都不加乾與。”
“甚麼若那邊辦?”
“皮,你還曉得這臉上有層皮啊,出來浪的時候如何就不憂著滿身的皮都叫人扒下。冇事不好幸虧家裡頭呆著,學誰離家出走,儘是到處肇事。離家出走也就算了,就不能好好的離著,偏生還去招惹這些山大王,還學誰家豪傑救美。說,這到底是如何回事,好端端的怎就招惹到這些殺人不眨眼的東西。”
這邊心中兩人各有所思,那邊已行遠的蕭楚愔,當發覺身後兩人都冇跟上,也是不耐,當下頓停,而後轉頭喊道。
十萬兩銀子,雲峰寨向蕭家要的十萬兩贖金,那但是他自個定下的價。這筆子不小的銀兩對於將錢銀看得極重的長姐來講,就算不會為此真將自個打死,這一身的皮怕也是保不住了。
這力道掐的,可比先前任何一掐都要重,險著叫楚瑞疼得眼淚都淌出。一麵呼著疼一麵求著饒,便是瞧見不管自個如何告饒長姐此次都冇有罷手的意義,疼得淚珠子都快滾下的楚瑞隻能朝著韓華乞助。偏生這位韓公子,竟佯裝冇瞧見自個的暗下救求,反倒津津有味的瞧起戲來。
對於這上二龍山做壓寨夫人的事,蕭楚瑞明顯很感興趣,卻也因了這一份興趣叫蕭楚愔覺了不快。當是眯餳了眼,看著楚瑞,蕭楚愔一字一頓從牙縫裡擠言說道。
“你長得也是華麗,模樣又是一等一的斑斕,固然心機上是壞了點,心腸上是惡了點。不過想來憑了那二當家的本領,也當壓得住纔是,莫不然,你去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