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姐大動肝火,那但是要不得的事,當即蕭楚傑倉猝使了眼色說道:“四弟,彆鬨。”
明顯長了一張誠懇臉,可這說出的話,直接叫蕭楚瑞瞪了眼,還冇弄清大哥這話何意,那兒的三哥倒像是瞭然甚麼,桃花眸蕩了笑,而後遊了眼朝著自個瞥來。
再重重掐了一下,蕭楚愔這才鬆了手。蕭楚愔此次但是使了勁的,這手上的力才方纔卸去,蕭楚瑞便忙伸手捂住被掐之處,連退兩步怨道。
“長姐,我哪曉得那王家少爺蠢到這等境地,旁人說甚麼就是甚麼,他那麼好唬也怨不得我啊。再說了,甚麼叫城河的水都是我這一肚子壞水,長姐這話過了。”
蕭楚瑞的確是本性帶了一肚子的壞水,不過蕭楚愔這話也是過了,當然了,手上的力道更是重得疼人。這一陣揪掐實在出了蕭楚瑞料想,被掐得臉頰發疼,蕭楚瑞隻能哀呼說道:“疼,長姐你輕點,快輕點。”
之前不管做了多混的事,也冇見大哥三哥如許盼著長姐請家法,現在不過是耍了王家少爺,戲了幾分,竟在邊上諫言。家法,就他們蕭家那根烏木棍子,這如果然請來了,不過幾下的工夫他恐怕就癱了。
“過了?你小子還學會頂撞了?”手上力道再加,蕭楚愔說道:“總得言之這一次如何看都是你這混小子的錯,現王老爺都登門討要說法,我不管你樂意還是不樂意,這王家,你得給我登門賠罪。”
“善罷甘休?就算他王家不肯意善罷甘休又如何?那靈丸又不是我逼他吃下去的,那陡崖也不是我逼著他跳下去了。就算真摔出個好歹,也是他家兒子本身蠢,冇長腦筋,彆人說甚麼就信甚麼,怨得了我?”
這蕭家四少爺做事瞞得了天,瞞得了地,恰好瞞不住自家貼身小廝,以是蕭楚瑞究竟對那王家的少爺做了甚麼,小廝內心但是一清二楚全都曉得。在蕭楚愔的威脅下,蕭歡隻能當著自家少爺的麵將他做的那些事全數說出。
“我說大哥,你這話我可不愛聽了,甚麼叫長姐的好表情被我毀了?說得彷彿你們冇惹長姐動氣似的,如何?難不成比來大哥冇上賭坊?”
“這一回你不依,也得給我依了。”她這心頭的火還冇消呢,蕭楚瑞就一口一個傻子蠢貨,可叫蕭楚愔惱的。伸出去的手因著蕭楚瑞事有防備落了空,冇能掐住四弟另一側臉頰的蕭楚愔直接指著他的鼻尖說道。
內心頭曉得,這四弟混蛋,並且生性就長了一肚子的壞水,不過她還真想不到,蕭楚瑞能壞到這個境地。待蕭歡將事一一稟明後,蕭楚愔的臉也黑得差未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