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位勞心勞苦的孫掌櫃,咱得抽暇見上一見了。”
“恰是。”點了頭,視野焦落,蕭楚愔說道:“對了廂竹,我記取練叔跟在爹爹身邊也已數十年,你也是自小養在蕭家,這布坊的孫掌櫃,你可聽練叔提過,是個如何的人?”
“這麼說來倒是我的錯誤了。”廂竹的話換來蕭楚愔淡抿一笑,抿唇鼓嘴而後閱掃賬目,蕭楚愔問道:“對了,在布坊買賣連連下跌的這幾年,京都是不是多開了好些布坊?”
“哦?那混小子又上哪風騷去了?”
隻是他的這一份體貼打的究竟是哪門心機,蕭楚愔如何不知!三弟的體貼,她是收了,不過銀兩。
“冇有新的合作敵手,加上又是有口碑的老字號,這兩年竟然能做到毫無紅利,並且虧盈持平。看來還真如你所言,這布坊的孫掌櫃,是個有本事的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