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顧行舟隻感覺看這女子的穿著感受有些奇特罷了,直到景辰開口叫出她的名字後,才恍然大悟。目光流轉,將麵前拉扯著的這二人重新到尾看了一遍,心下這才確認,本來這位女子便是鄰國伽羅的嫡出至公主,聽聞伽羅國天子非常心疼這個獨一的嫡公主,連名字也用國名來起。
間隔不遠,顧行舟乃至能透過這條船的破洞處看清內裡正躺在船艙內的容箏,一動不動,不知是死是活……
本著君子非禮勿視的品德,顧行舟隻略略打量了一眼便收回了方纔投在這女子身上的目光,見她往這邊走來,隻是微皺眉頭,截住了要同景辰解釋的話頭。
伽羅:景公子但是奴家的拯救仇人!
“罷休。”顧行舟開口,聲音中是壓抑不住的肝火,彷彿如果景辰不讓開,下一刻他便要同他大打脫手,將景辰打趴了踩著他疇昔。
視野跟著景辰手指的方向看去,顧行舟頓時驚出了一身盜汗:容箏的喉嚨處,鮮明抵著一柄刀鋒正泛著寒光的匕首!
“甚麼?!”
景辰:exm???
不過就算長得再如何都雅,也冇有她家道辰都雅,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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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終究消停了,景辰纔開口道:“行舟,這位是鄰國伽羅的至公主――伽羅公主,此番由我護送她來盛京與陛下商討兩國事件。”
景辰見他不作聲,剛想詰問,就嗅到身邊傳來一陣香風,與此同時女子脆如銀鈴的聲音也在他耳邊響起:“阿辰,這位是你在盛京的舊友嗎?”
說罷便將手中的荷包放到玉雕下頷處放了放,幾息後,顧、景二人便瞥見它騰空飛起,就在此時,伽羅已經緩慢地騎上中間的一匹馬往玉雕飛走的方向趕去,隻留給還在愣神的二人一句話:“快趕上,玉雕速率太快,要不然一會兒跟丟了,還想不想曉得你們那容箏的動靜了?”
伸脫手和順地撫了撫落在本身肩上的玉雕,伽羅纔對著顧行舟開口道:“顧公子,你身上有冇有你夫人的貼身之物?”
伽羅見狀,也不在乎,同是作了一揖為回禮,不過這男人之間的禮節她做來也並不顯高聳,反而有一股颯爽之感。
說完又似想起了甚麼似的,忙介麵彌補道:“我隻要你承諾,不要顧公子的承諾,不然就算了。”
雖不知她的要求是甚麼,但此時能找到容箏纔是重中之重,景辰毫不躊躇地便承諾了下來:“好,我承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