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容箏不說話,顧行舟隻當她在思考,仍持續開口說道:“固然我安撫沈詞與謝堇言的時候包管地果斷,但是我本身心中也冇底,玉姝姐到底能不能治好沈詞,固然我視顧平為小人,卻未看輕過他,若不是有必然心智,如何能勾搭上南疆的原部落首級垢金?”
“對了,玉姝姐是跟著姐姐回盛京了吧?”行到一半的時候,顧行舟俄然轉過甚看向容箏問道。
顧行舟見罷,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腰上容箏方纔掐過的處所,昂首望著容箏的背影,笑中透出幾分無法。
“不錯,恰是如此。”顧行舟聞言,便應道。
聽了顧行舟的話後,容箏深吸了一口氣,不竭地在心中奉告本身,上一世的事已經疇昔了,已經疇昔了,不管上一世是如何樣的,這一世她毫不會答應任何人傷害她身邊的人,非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