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房中人都退下後,季蘭便開口問道:“母親,您但是有甚麼話想說,如果有我能幫得上忙的,必然不推讓。”
季蘭低頭看了看本技藝中的布老虎,抱起兒子,往他口中餵了一塊糕點,看著他吃下去,用手帕將他的嘴角擦潔淨後,才無法地開口答道:“你啊真是太高看他了,這哪兒是拿來孝敬我的,他是怕你再過來拿走,這才讓我保管一會兒,你看著,過不了多久,他就要拿歸去了。”
李氏聽後也急道:“這我也曉得,不過這大事歸大事,娘孃的性子你也曉得,你們姐妹兩個自小一塊兒長大,她又是那麼個爭強好勝的,可彆因為這事兒……總之,你有空便帶著霽哥兒去宮裡看望看望她。”
“是,娘娘。”聽到季梅的話,宮女才鬆了一口氣。
明錦應了一聲,便扶著季蘭往景陽宮內走去。
微微一笑,季蘭率先起了身,對容箏調皮地說道:“約莫是想外孫了吧,看我還不是其次的。”
“嗬,不過隻牲口罷了,不必管它,天暗之前會返來的。”季梅挑了挑畫得淩厲的眉,取下護甲後涼涼地說道。
季蘭聽後便應了下來。
俄然想起了甚麼似的,季梅又開口道:“明錦,去殿外看看,虞少夫人過來了嗎?”
從正院出來後,季蘭便邀母親李氏去本身的院中坐坐,李氏自是求之不得,本來過來便是為了看看外孫,順帶同小女兒說說私房話的。
雨過晴和的天空一碧如洗,輕風緩緩吹動著樹上的枝葉,沙沙作響。冼池院中,正傳來陣陣女子與孩童的笑鬨聲。
站起了身,虞墨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那你便去吧,早晨景辰約了我,能夠會返來得遲些,不必等我。”
李蘭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無法開口應下:“好,我曉得了,我明日便往宮中遞摺子,求見貴妃娘娘。”
容箏一聽,睜大了眼睛,轉過甚對季蘭說道:“大嫂,你母親過來看你和小侄子啦。”
聽聞明錦的話後,季梅抬開端便瞥見了季蘭,立馬直起家子,從上座中走下來,疾步行至季蘭跟前,握住她的手,阻住了她要下跪施禮的行動。語氣中帶了些抱怨,開口說道:“我們姐妹的,講究這些虛禮做甚麼?是不是我進宮這些年,你已經不將我當姐姐了?”
小老虎一到手,霽哥兒當即便高興了,咯咯一笑,暴露一口還未長全的小米牙,蹭蹭蹭地抱著小老虎便往季蘭處跑去,容箏看到後微愣了一下,隨後便會心一笑,直起腰站起家來,謹慎地跟在他前麵護著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