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那一抹嬌羞,分外惹人垂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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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走神讓蕭讓略感不滿,柔韌微涼的大手隔著軟綢覆上她的胸-脯,不緊不慢地揉搓,性感沙啞的男高音帶著致命的引誘:“幫朕脫衣……”
她俄然有些心慌,下認識地往旁微微一躲。蕭讓用力一扯,她猛地撲趴在龍體上,濕漉漉的眼睛無措地看著他,本來的驚撥出口即變得軟糯粘膩:“皇上……”
“嬤嬤,何時用晚膳?我肚子好餓。”
纖腰仗劍,胯下挺槍,他都還冇出來,她如何就落紅了?
宮內擺放的無外乎蜜桃、蘋果、石榴等寄意吉利多福的生果,唐禾媗苦著臉把石榴在手裡拋來拋去,一個不謹慎,‘吧唧——’石榴掉在大理石桌麵上摔成了幾瓣,連帶的把桌子也弄汙。
委曲和不甘如潮流普通將她整小我溺斃,唐禾媗放鬆捏緊的拳頭,抿了抿唇,和婉的走疇昔。
天子提及舊事,唐禾媗不得不蹲跪施禮,口中道:“臣妾幾次失禮驚擾聖駕,求皇上恕罪。”
他從不風俗鄙人麵,總要高高在上主導統統,即便在歡-好時,也回絕彆的姿式,把身下女子的沉湎迷醉欲罷不能儘收眼底。唐禾媗望進那雙潭水般深不見底的眼眸,腦筋裡卻如何也想不到當時他的神采,在歡愉的頂峰這雙黑眸是否仍然清冷調侃?她不曉得,彷彿本身老是最早情迷意亂的阿誰,悄悄的幾下觸碰,神智便被他弄丟了一半……直至最後弄冇了性命。
唐禾媗悶哼一聲,不甘逞強地扯去他的衣衫,纖長的手指順著脖頸的線條滑到緊實的胸肌,然後狠狠掐住結實的手臂。
“驚駭?”
就算對她之前的事蹟略有耳聞,巧嬤嬤還是被這女人細弱的神經給驚到了。凡是妃嬪侍寢無一不是謹慎嚴峻,恐怕不能討得皇上歡心,還是第一次有人掛念著要吃東西,巧嬤嬤溫言勸道:“細腰盈握才更動聽,皇上不喜豐腴,何況現在已顛末端膳時,小主忍耐一下罷。”
這美滿是蕭讓喜好的模樣,他無可順從,隻覺心頭一軟,因為她前幾次卑劣表示而受傷的心敏捷自我修補,重新變的朝氣勃勃,但是說出口的誇獎卻並不如何動聽。
“這裡隻要朕和你兩小我,不必動不動便下跪。本就不高,再一跪連人影兒都瞧不見了。”蕭讓不輕不重地輕諷,自顧自地倚躺在床側,朝跪在床尾的女子招招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