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書玉說的姐姐是誰?墨紫幽倒是越聽越迷惑,她緩緩把目光移向楚卓然,楚卓然也正看著她。莫非是――蘇雪君?
墨紫幽在一個扭轉間,不經意對上了他如許的眼神,她心頭一震,驀地間就回想起他宿世賞識她跳這淩波舞時的神態,幾分熾熱,幾分癡狂,的確一模一樣。
除了蕭貴妃以外,諸妃裡以武賢妃最尊,坐在右邊首坐。武賢妃所出的皇七子楚宣目前也是皇上最愛好的兒子,單看楚宣的席位超出他幾個封王的哥哥,隻在雲王下首便知他在皇上心中的職位了。
卻聽蕭書玉笑著向皇上道,“皇上,臣妾看本日就不必再選了,魁首就是她了。”【123言情】
就聞聲《淩波曲》已奏到了最高處,墨紫幽廣袖猛地一甩,竟帶上了幾分剛毅的恨意,她足下一點,竟是一個後翻奔騰而起,彷彿那突破樊籠的雀鳥,帶著染血的羽翼衝上雲宵。
她悄悄地歎了口氣,都說多情的男人最可駭,實在和順的男人也一樣可駭。若說姬淵的多情是毒\藥,那楚卓然的和順就是美酒,令人醉而不自知,夢而不自醒。反倒是那毒\藥,稍沾一點就鑽心刻骨,痛徹心扉,令人警戒而不敢等閒嘗試。
她甘心麼?
“你要跳淩波舞?”蕭貴妃倒是神采龐大地問墨紫幽。
蕭貴妃和楚卓然四人微微一怔,兩席諸人紛繁讚歎出聲,而那幾位大師眼中都暴露欣喜之色。
“難分高低。”蕭書玉搖了點頭,淡淡笑道,“姐姐的淩波舞已是登峰造極,這女人的前半段舞姿倒是與姐姐幾近一模一樣。但雖是一樣,未免卻有效顰之感。可後半段她的舞姿就變了,很有幾分剛毅淒絕之態。我倒是第一次見地到,本來淩波舞還能夠如許跳。”
究竟上墨紫冉在這場花朝宴上最顧忌之人就是徐靜妍了,這徐靜妍邊幅妍麗,工詩詞,通樂律,在金陵很有才女之名。是以墨紫冉一心認定,能在這花朝宴上同她一爭的,隻要徐靜妍罷了。
曲聲從最高處落下,墨紫幽雙臂輕折,單足輕巧地落於空中,定姿不動。那隻獲得自在的雀鳥歡騰地從高空落在浪尖白石上,臨水照影,開端緩緩梳理本身的羽翼――
“墨愛卿,你所言公然非虛啊。”皇上向著墨越青不冷不熱地說了這一句,墨越青頓時流了一背的盜汗,心知皇上是對本身坦白墨紫幽麵貌之事不滿。【123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