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連續序列動不過在轉眼間完成，然後垂首逼視著懷裡的墨紫幽。這一次，換成他逼著她步步後退，最後將她抵在廳牆上，他很有幾分傷害地笑，“四蜜斯有後招又如何？現在還是是要虧損的。”

“二少爺說要去看湖裡的龍魚，不讓我們跟著，說怕驚嚇了龍魚，他就看不著了。”那兩個丫環一下跪在地上，哭哭啼啼道。【123言情】

“雲飛，你是如何掉進湖裡去的？”墨紫幽皺著眉頭問他。

“姬淵，你想從墨家獲得甚麼？”墨紫幽不為所動，倒是問。

“彷彿有人在前麵推了我一把——”墨雲飛的精力本另有些恍忽，說到這裡俄然就瞪大了眼睛，問，“四姐姐，有人關鍵我是麼？！”

封夫人和墨紫幽都是一驚，立即走到床邊去看他，墨雲飛見墨紫幽也在，又衰弱地叫了她一聲，“四姐姐。”

“這戲台能讓人嚐遍塵凡苦樂，體味浮世興衰，”姬淵展開雙臂，環顧了一遍空曠的大廳，又很有幾分戲弄地看向墨紫幽，“在這戲台上你能夠有百般麵孔，萬般脾氣，演儘風月事，笑看台下垂淚人。很多人都極喜好這類感受。我這裡恰好有幾套上好的行頭，正合四蜜斯的身量，四蜜斯要不要嚐嚐，姬淵還可親手為你敷粉畫眉。”

墨紫幽心中略有歉意，但是到了現在，她更加不敢與他相認了。她轉頭不再看他，帶著飛螢分開了舊宅，走出很遠時，聽到他還幾次在彈那不甘的曲子。

封夫人見到墨雲飛渾身濕透，凍得小臉青白的模樣時，驚得差點昏了疇昔，還好大夫來看過以後說並無大礙，隻是嗆了水又受寒氣，要好好保養一陣子。

墨雲飛被救上來時已經昏倒，墨紫幽不及多想立即派了一個婆子去稟報墨老夫人，又派另一個婆子從速去請大夫，然後讓剩下的婆子背起墨雲飛就往於歸院跑。

她聲嘶力竭地喊了半天，纔有幾個粗使婆子聞聲她的喊聲倉促趕來，飛螢早已在湖裡抓住了墨雲飛正帶著他遊到湖邊。

頃刻間，本來巧笑倩兮的女嬌娥，竟換了麵孔化作冰臉女羅刹。

“我並非紅拂，你也非李靖。”墨紫幽冷冷道。【123言情】

“走吧。”墨紫幽搖點頭，拋棄了手中的長劍，在她舉步走出廳門時，身後俄然響起一陣熟諳的琴聲——《籠雀》。

“你活著上另有何親人？”墨紫幽問她。

姬淵的雙眼又敏捷暗淡下去，口中倒是笑，“四蜜斯請慢走。”

她回過甚，就見姬淵不知何時又坐回了琴案後，正垂首操琴。他昂首看她，問道，“四蜜斯可曾聽過這支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