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是放心,林花枝這病來的太俄然,冇一會她便睡沉了,而她的手一向被張子卿握著,未曾鬆開。
張子卿卻不滿的嘀咕:“不是說五天就好嗎?不是說五天嗎?騙我。”林花枝聽了,頓時哭笑不得。
“近中午了。”林氏將林花枝謹慎扶起,倒了一碗水給她潤喉。
錦侯送藥出去時,林花枝見到她身後的青淩,立馬想起抱病前林氏說的那番話。
林花枝這一病,隔了好幾天賦好轉,按錦侯的說法,隻是耗費了些精力冇甚麼大事。
林花枝這幾天本來喝藥喝的有些煩,可明天卻吃緊喝了藥,尋了個藉口,便打發張子卿和錦侯出去,然後她似笑非笑的看著青淩,問:“我都病了這些天,如何你這個時候纔想著來看我?”
林氏探手覆上她的額頭,然後略有擔憂的道:“有些燙手,花枝,你抱病了。”
許是抱病,林花枝一來嫌人多說話聲有些吵,二來她身上乏力,甚麼又冇說,隻是精力有些委頓。
見到張子卿活力,奶孃也深知林花枝此時最需求的就是靜休,拉著世人退出了屋,錦侯看了張子卿一眼,也跟在世人身後退了出去。
張子卿乖乖退到一旁,錦侯上前坐在床沿邊上,細心看了看林花枝的神采,又握著她的手腕凝神評脈,最後伸手在林花枝兩旁顎下摸了摸,才道:“熱毒攻心,又見了涼,著病了。”
林花枝有氣有力的問道:“現在甚麼時候?”
“花枝,你抱病了,很難過嗎?”張子卿似想摸摸她,但是看他臉上的神采,彷彿又怕會傷到林花枝。
冇想到就這麼一會的工夫,她就睡了三個時候,林花枝喝了水,身上有些不舒暢,也感覺更冷了,裹緊被子,林花枝才吃力的開口:“娘,費事幫我把錦侯女人請來,我看,我真是病了。”
其間,奶孃、陳大叔、林雨陽和春白前後腳進了屋,團團圍在床邊,擔憂的問林花枝這是如何了。
“至公子,你彆急,讓我看看。”緊接著林花枝便聽到錦侯的聲音從張子卿身後傳來。
話一出口,便感覺不對,聲音啞了很多,感受喘不上氣,身上也不知為何,有些重。
林花枝有些累,說了這麼一會話,倒有些想睡,冇想張子卿俄然緊緊拉住她的手,半趴在她的床頭邊上,他輕聲道:“花枝,不要抱病,不要丟下我。”
林花枝有些含混,但是還是聽得清楚,早上還好好的,如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