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少白板著臉喝道:“你們這是乾嗎?”
“你說甚麼?”崔婷聲音一下就尖了起來。
“你放屁。你個賤婢,不放心好好服侍主子,每天就曉得狐媚仆人,侍寵而嬌,像你如許不要臉的女人早該趕出府去。”崔婷被林花枝氣的罵粗口,臉上滿是猙獰的神采,哪有昔日的嬌弱。
嚴少白彷彿想說些甚麼,但是林花枝卻不給他機遇,回身向西跨院走去,崔婷昂首看著嚴少白怯怯一笑,然後緊跟林花枝身後。
崔婷神采一變,隻是半晌,她規複安靜,反問:“你憑甚麼反麵我談?”
林花枝拍動手:“不錯,你說的太對了。看來,你也很體味嚴少白呀。但是你忘了一點,我向來冇說過我要嫁給嚴少白。”
林花枝在一座六角角亭前站住,回身看著崔婷,卻甚麼也冇說。
兩個女人是眼觀鼻鼻觀心,互不逞強。
崔婷再次氣結,指著林花枝破口痛罵:“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的確胡說八道。”
崔婷內心俄然似針紮,很痛很痛。她不甘逞強,辯駁道:“我冇機遇,莫非你就有機遇?嗬嗬,你纔是太天真。嚴少白目前看起來是需求你,但是你甚麼身份?你隻是一個來自城西的窮戶,嚴少白會看得上你嗎?他對你隻不過是獵奇罷了,像他那樣的男人,內心如果真的能夠甚麼都不在乎,那當初他也不會和陳素月結婚了。”
這話就是一把利劍,直接而乾脆的刺中了崔婷的內心,林花枝所言恰是她內心最驚駭的事。
“你冇長耳朵嗎?哦,也對呀,你本來就是一個廢料,天然不會長耳朵。”要論打擊人,林花枝自認崔婷不是她的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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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花枝做無辜狀:“莫非我說錯了?你一個被人休回家的女人,憑甚麼對我大喊小叫?曉得江東府的人叫那些被休回家的女人甚麼嗎?破鞋,賤婦。”
“你說的可真對,我是不放心折侍主子,我的確侍寵而嬌,但是要趕我出府也是嚴少白的事,陳府哪輪到你說話?”
崔婷也道:“少白,冇事的,我不怕。”
崔婷擺佈看看,俄然嘲笑一聲:“你膽量倒不小,不怕再被人打一次嗎?此次指不定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