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不會有旁人經來,花枝,有甚麼話你固然說,彆委曲本身。”嚴少白另有糾結著林花枝方纔那句“但是”,貳內心的不安更減輕了。
定放心神,林花枝把話扯向了另一個方麵。
話到這個份上,嚴少白再不明白,就白讀這麼多書了。
“這裡是?”
吸吸鼻子,林花枝壓著聲音低低開口:“崔大人說,如果我不聽他的話,他就不讓林雨陽好過。嚴公子,我曉得我之前和崔婷有衝突,但是那也隻是我和她之間的事,現在崔大人這般做法,擺明是想威脅我,我雖是弱女子,但是也懂禮教,如果逼急了,我不懼玉石俱粉。”傳聞不是說崔元最心疼崔婷嗎?既然崔元敢拿林雨陽來威脅她,那麼她拿崔婷威脅崔元,天經地義。
嚴少白語氣不佳的說道:“你方纔說對了一件事,一座空的染坊他堂堂織製司大人要來乾嗎?崔元豈是目光短淺貪小便宜的人?我看崔元恐怕圖的不但僅隻是陳氏宗族手裡的染坊,他要圖的是這三州六府的歲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