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甚麼事?”林花枝反問一句,然後輕笑出聲,“你是怕我想不開?嗬嗬,那如何能夠?嚴少白要結婚是他的事,與我有甚麼乾係?你和娘不必擔憂。”
嗯,她內心實在不利落,讓她不舒暢的人也不該該讓他們利落纔是呀。
林氏怕林花枝不信,忙把手袖一捲,指動手腕內側一塊紅斑道:“實在連重傷都算不上,就是擦破了點皮,冇見血。”
“還好,冇多大影響,清算了兩天,就重新開門做買賣了。”青鎖彷彿想裝出一副很輕鬆的口氣。
“甚麼事?”
青鎖搖點頭:“姐姐,你想要個甚麼說法呀?地保人來了,但是看了後就一個說法,說不是大事,讓我們不要大驚小怪。”
林雨陽搖點頭:“應當隻是一班小地痞罷了。”說到前麵,他也冇甚麼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