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素月總說,賞詩會上,那不是他們第一次相見。
將窗戶關上,屋裡因燒著紅爐,垂垂變的暖和。
“老爺。”
我當場就笑崩了。
嚴少白嗬嗬笑了起來:“冇事了,你下去吧。”他揮揮手,等林花枝退了出去,他卻忍不住悄悄一歎。
“她冇哭吧?”嚴少白像是想起甚麼,俄然笑了起來,“客歲她隻在江東府呆了十天,就被素月趕了歸去,我還記的那天映蓮哭的天昏地暗,真是個孩子呀。”
……
――相公,你還記的我們第一次見麵是在哪嗎?
寫這章的時候,本來有些小感慨,但是卻俄然想到了一句很典範的話。
林花枝也想起那事,的確像嚴少白所說,杜映蓮前次分開陳府,抱著陳素月哭的那叫一個悲傷,就像是存亡拜彆一樣。不過……實在想想,那一次的見麵,的確是存亡拜彆,那是杜映蓮最後一次擁抱陳素月。
有些疲備的閉上眼,嚴少白彷彿明白當初陳素月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