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沉默了好半天,嚴少白纔開口問道:“為甚麼要如許說?”
回身,卻見一人慌鎮靜張向她衝了過來。
這個傻傻笨笨的男人,能讓她放下統統持續往前走下去嗎?
嚴少白點了點頭:“是,如果翠雙冇見到當年送銀子到她養父母家的阿誰衙役,也就不會產生這麼多讓民氣酸的事。”
打那天在九城府外見過嚴少白後,林花枝已經有好久好久冇見到他了。縱是甚麼也冇說,就她想來,嚴少白也應當明白。
“不,我隻是……我隻是但願你能諒解她。”
“花枝,恨太承重了,我們冇有人想去揹負仇恨。我也曾經做過很多錯事,我自發得我蕭灑如風,可我孤負了素月;明知你未曾對我動心,卻自認我鐘情於你,又幾乎孤負了崔婷。最讓我在乎的是,我的不作為讓翠雙多了彆的心機,才讓她走上了明天這條死路。實在我比你們任何人想像中還要膽小,我纔是最壞的人。”
林花枝抿緊嘴,她看著嚴少白,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聽嚴少白這言下之意,當年翠雙進到陳府後,念著陳素月的恩典,翠雙的確曾一心一意服侍著陳素月。但是……
林花枝一下啞口無言,嚴少白這是甚麼意義?
在2011年的最後一天,文章終究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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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年有你相伴,讓我真的很暖和。
“花枝,固然你口口聲聲說你本身是好人,但是我曉得你不是那樣的人。如果你真的狠心,恐怕翠雙早死了。”
不知過了多久,帶著幾分失落和說不出口的心傷,林花枝想起了張子卿還在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