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墨知她所言不差,何況跟鐘鳴一起再荒唐的事都做過,也不差這一件,便承諾了。
宋豪傑回聲倒地。
“那你就先下去吧。”鐘鳴把知畫手中的酒壺拿過來,將宋豪傑跟前的酒杯斟滿。
鐘鳴隻道:“曉得出來後如何說如何做吧?”
宋豪傑恍然大悟,道:“有事理,這杯酒該喝。”勾起鐘鳴的手臂,將杯中酒一飲而儘。
鐘鳴笑她陳腐,拍拍腰間的荷包道:“彆說畫舫,就是青樓,隻要本蜜斯有銀子,都能來去自如。”見蘇子墨不為所動,又道,“你爹捉姦以後,必定會滿大街的找我們,躲在這裡,他們死也想不到。”
憐香不知鐘鳴秘聞,和她擦肩而過。
宋豪傑看到知畫,隻覺礙眼,不悅道:“你如何還在這裡,這裡不必你服侍,下去吧。”
鐘鳴道:“我且問你,明天是甚麼日子?”
清兒一吐舌頭道:“你還是問我家蜜斯吧。”
另有這個端方?宋豪傑雖娶了兩房妻妾,交杯酒倒是頭一遭喝,跟蘇子墨結婚當日,蘇子墨連房門都冇讓他進,不管真假,擺佈不過三杯酒,冇有涓滴思疑,依言喝下。
蘇子墨雖出世都城,卻甚少夜間出門,上一回也是受了鐘鳴鼓動去偷聽,這一次更一番玩耍,當真別緻,應當說自打熟諳鐘鳴以後,她的餬口全變了,之前隻知讀謄寫字,現在看來當真古板。
鐘鳴也不急於曉得,叮嚀知畫馬上回府,告訴蘇侯爺和宋府的人來捉姦。
蘇子墨喝住清兒,“你還說!”
鐘鳴也將憐香高低一番打量,比之宿世在宋府要清臒些,妝容則略顯妖媚,畢竟尚未從良,至於長相隻能說看得疇昔,宿世宋豪傑之以是幫她贖身,一來代價公道,二來傳聞床上工夫極好……她倒不是很討厭這個鄭姨娘,鄭姨娘不似馮姨娘那般到處爭寵,曉得在她麵前服小,性子也極好,隻可惜了這出身,本日找憐香作替人,實則也算是救她出樊籠,今晚一過,必然要被宋豪傑收到房裡,雖是做妾,卻好過在煙花之地做皮肉買賣。
鐘鳴道:“交杯酒需喝三杯,我酒量淺不能多喝,表哥,你可要喝三杯。”
清兒又搶道:“我家蜜斯方纔還罵你來著。”
“憐香在此先多謝蜜斯。”
鐘鳴轉頭就見蘇子墨已歪在那邊品著香茗,燈光下隻見肌如美玉,端倪如畫,舉手投足無不勾人攝魄,竟是看呆了,內心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