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豪傑會心,老臉一紅,嘟囔道:“有倒是有,隻不過……”
鐘鳴見她笑個不斷,隻好迷惑的看向知畫。
清兒道:“在蜜斯房中,已經等蜜斯一夜了。”
另一個小廝倒是個聰明的,拉著那小廝道:“你真是不識好歹,老夫人隻要我們守著門口不讓外人進,表蜜斯又豈是外人,她但是姨奶奶,姨奶奶要看少爺那是天經地義,就算老夫人本人在這,也冇來由不讓表蜜斯進。”
宋豪傑傻眼了,他們內裡但是赤條條甚麼也冇穿,這要鬆開,豈不讓人笑掉大牙,還不如就這麼綁著,宋豪傑隻好算了。
鐘鳴瞧在眼中,心中稀有,便道:“既能夠得此美嬌娘,又能對付侯爺,表哥何樂不為?”
宋豪傑半點不信,昨夜被蘇侯爺捉姦時,他奉告侯爺他本是跟鐘鳴一塊,不知怎的就換了人,想讓鐘鳴替她作證,侯爺便命令搜房,成果搜遍天香樓都不見鐘鳴的身影,害得他有冤無處說。
在宋府說打人就打人,表蜜斯還是頭一個,小廝被打得有些委曲,捂著臉站著愣是冇動。
宋豪傑冷哼道:“隻要阿誰女人纔會想到如此毒計,陷我於不義。”
“但是,昨日我但是跟了你出去。”宋豪傑終究找到了重點,對鐘鳴又起狐疑。
免不了歸去一番解釋,蘇子墨無法的看了鐘鳴一眼,她還是頭一回對她爹扯謊。
鐘鳴出來就見宋豪傑和鄭元香背對背站著綁在一起,裹著一床棉被,赤著雙足,胳膊光溜溜的露在內裡,模樣公然風趣好笑,鐘鳴實在忍不住笑,便背過身去,笑夠了才又轉過來,一驚一乍道:“表哥,出甚麼了事?”
宋豪傑道:“我如有證據,早就向蘇侯爺告密了。”
“老夫人見怪下來,自有表蜜斯替我們說話,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裡去吧,表蜜斯,您說是吧?”
鐘鳴仍然睜眼說瞎話道:“我的確在天香樓,天香樓那麼多間客房,隻怕侯爺搜漏了吧。”
宋豪傑被說得動了心,擺佈又不虧損,便道:“還不曉得這位女人願不肯意。”
鐘鳴心中嘲笑,這時候都不忘犯色心,麵上卻笑道:”自是比不上我,不過也是不錯的,表哥大可放心,另有,我知表哥囊中羞怯,這事多少又因我而起,為憐香女人贖身的銀子便由我來出吧。"宋豪傑大喜,由衷讚道:”表妹真乃賢妻!"
鐘鳴道:“天香樓啊。”
宋豪傑自從酒醒後也是一肚子疑問,想了一宿也冇想出個以是然來,跟他綁在一塊的女子,隻知哭哭啼啼甚麼也問不出,現在看到鐘鳴,天然要問個清楚,“表妹,你一個早晨都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