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就是你!鐘鳴到底冇給他麵子,揚長而去。
鐘鳴天然瞧在眼中,心中嘲笑,不過才花你這點銀子,就這等模樣,要曉得前一世隻要他開口,少則幾百兩多則幾千兩的銀子,她眉頭都冇皺一下就拿給他了。
這不剛用完午膳,宋豪傑又來了,手上端著冰鎮西瓜,說是讓鐘鳴消暑,鐘鳴不想承情還是道了聲感謝,宋豪傑藉機坐下來,尋著話頭跟她說話,鐘鳴隻懶懶的有一聲冇一聲的應著,內心則想,宿世老是她追著表哥屁股前麵跑,現在倒好完整反了過來,這男人公然是個賤種,你追他,他不承情,你不睬他,他反倒粘得緊。
鐘鳴剛回到宋府,知書就交給她一封手劄,說是蘇侯爺府上送來的,鐘鳴有些迷惑,“肯定不是給表哥而是給我的?”
宋豪傑是個無所事事的,本來總跟些三教九流的人出去閒逛,現在姑姑一家來了,俄然收了性子,循分守己的呆在家中,變著法兒討他那長得天仙似的表妹歡心,換著宿世,鐘鳴天然歡暢,巴不得表哥每天圍著她轉,現在隻感覺不堪其煩。
目睹太陽將近落山,鐘鳴的興趣也儘了,便不籌算再難堪他,提出回府。
鐘鳴道:“證據我冇有,不過你運氣好,我表哥今晚約了他那些狐朋狗友用飯,說不定能找到蛛絲馬跡。”
鐘鳴坐疇昔,蘇子墨的丫環清兒幫她斟了一杯茶,鐘鳴道:“你不是不信賴我的話嗎,為何還要約我見麵?”
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鐘鳴換了衣衫就要出門,恰好撞上來看她的宋文淑,宋文淑問她這麼晚去哪。
鐘鳴回道:“見一個朋友。”
鐘鳴聽得一個踉蹌。
“表妹常日裡都喜好些甚麼?”宋豪傑問道。
宋家最風景的時候莫過於宋老爺子活著時,門庭若市,湊趣宋家的人絡繹不斷,老爺子一走,冇幾年宋敬業也跟著病逝了,斷了官糧,家中景況一落千丈,所幸另有幾畝良田和幾間商店,纔不至於連個支出都冇有,不過到底不比之前,由宋老夫人領頭縮衣節食,下人也減到本來的一半,彆說跟都城那些大戶人家比擬,就算是鐘家也遠是不如的,宋文淑瞧在眼裡隻覺心傷,到底偷偷塞了點銀子給老夫人,得空就陪在老夫人身邊話家常,以彌補這麼多年未在膝下儘孝的歉意。
鐘鳴給知畫使了個眼色。
宋豪傑忙道:“表妹在我家做客,怎能讓表妹破鈔,你且等我一下,我去賬房支些銀子。”